经理说,在他们到来不久之前,有个男人来找她,将唐乐带走了。
“他们去哪里了?”陈初一听,急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没问清楚吗?好歹也是你们这里的员工。”
“小姐,唐乐和我请了假,说一会就回来,我总不能这么不近人情吧?再者,她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我也没有权利干涉她的人身自由啊。”
经理耸耸肩,没有再理会她。
陈初第十三次拨打唐乐的电话,接通了,却无人应答。
在这个全民智能的时代,唐乐还用着不知道停产多少年的蓝屏手机,时常没信号,但从未像现在这般接通却无人接听。
她一急,坐都坐不住,绕着桌子踱起步来。
大家正围着师兄敬酒,见状跟着起哄:“我说陈初,别绕了,绕得我头晕。章师兄要走了,你不敬他一杯吗?”
“我酒量不行,一喝就倒。”此时陈初哪有心情喝酒,“而且我感冒还没好。”
闻言有人“嗤”了一声:“酒吧也是你提议来的,现在来了又说不能喝,你装什么装?”说话的是个大一的师妹,叫甘愿,加入登山社不久,对即将出国的章晋书师兄颇有好感,无奈妹有情郎无意。
陈初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小姑娘,懒得和她纠缠,又打了电话给唐信,他刚好在家,接到陈初电话显然很诧异:“我姐不在家,这个时候不是上班去了?难道出了什么事?”
他这么一说,陈初立马想到两年多以前的事情,心里跟着急,却不敢让唐信听出一二,哼哼唧唧敷衍了几句,急忙挂了电话。
陈初决定出去找唐乐,刚开了口,又被甘愿缠住:“师姐真的不敬章师兄一杯吗?师兄就要走了,师姐这般不给面子?”
看来今天这杯酒不喝是不让走了,她也觉得自己这般提前退场不好,刚举起酒杯,就被章晋书拦住:“你不能喝,就别喝了,我代你喝。”
话音刚落,便有人意味深长地“咦”了一声,起哄声此起彼伏。陈初看着章晋书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总算知道甘愿小姑娘为何对自己怀着敌意,她心说这叫什么事,不露痕迹地推开章晋书的手:“我祝师兄一帆风顺,前途似锦。”一饮而尽后急匆匆放下杯子,“真的不好意思,但我这会真心有事。”
大家见状也不再强留,倒是章晋书,看着她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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