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师父!”唐邑拂袖而去。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这个事件也带来了蝴蝶效应,有些不良媒体甚至曝光唐宗琅的身世——某过世明星的私生子。
社论更是称,这种人怎么配拜唐邑为师,怪不得唐邑会把书传给陈子意。
网上流言蜚语,舆论倒向一边,都说唐宗琅心思诡谲,曾经陷害过陈子意,多亏唐邑明察秋毫才没有造成更大的悲剧。
唐宗琅曾取得的荣耀被键盘侠选择性地屏蔽,说他以前做旗袍的时候就具有功利性,挑三拣四。他们说,这种人不配传承旗袍的技艺,应该滚出业界。
唐阿三看了这些报道,骂骂咧咧:“这些人懂什么,领子只能做高不做低,是因为脑后有风门容易生病,这是规矩,她们非得开个深V领,这还是旗袍吗?怎么到她们那儿就成我们挑三拣四?”他还没看到最后,就气得把报纸掷在地上,“这上面都写了什么狗屁东西!”
“都写了什么,拿来我看看?”一旁的唐宗琅靠在沙发上问唐阿三。他倒是不急不躁,一手托着冒热气的茶杯,一只手斜过去捡报纸。
唐阿三看了一眼唐宗琅,沉声道:“你别看这些东西。”
这些人不就事论事地评论,反而把别人家上一代的事情给挖了出来,唐阿三怎么会把报纸乖乖地递给唐宗琅。
唐宗琅噙笑瞥了他一眼,伸手去够地上的报纸。唐阿三伸手去阻拦,却慢了一步。
唐宗琅的手很稳,一去一回之后,杯里的水没有溅出一滴。
他拿到报纸,将那茶杯顺势放在身旁,然后双手抖了抖报纸沾上的灰,摊在膝头。
他被惊悚的标题惊得挑了挑眉,却没有发火,右手捋平报纸中间的褶皱,眯了眯眼睛。
唐阿三看了眼师兄的表情,以为他是怒极了的表现,试探地喊了声:“师兄?”他气息有些不稳,胸膛剧烈起伏。
唐宗琅觑着他笑道:“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他眼睛扫着报纸上的字,食指在杯壁上敲了敲,“幸亏我妈早就出了国,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怎么传也传不到大洋彼岸去。”
“这肯定都是陈子意弄出来的,他怎么不说说自己,他得到现在的地位不知道踩在多少人背上,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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