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表摘了吧,很吵。”
“它、它只是在提醒我起来站一会儿!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说话了!快睡!”
“嗯……”他弯起嘴角,呢喃般道,“晚安。”
“晚安。”
她发现了:薛齐温柔起来真的很要命,而她不想跟任何人分享这种温柔。
薛齐真的就像他所承诺的那样,什么事都没干,这一晚封趣睡得很踏实。
直到早上九点多,她被若有似无的说话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只瞧见薛齐靠在一旁正在打电话。
她以为自己并没有发出什么动静,但他还是察觉到了,朝她看了过来,撞上她的打量目光后,他冲着她笑了笑,挪开了手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刚睡醒的样子真好看。”
她就像一只猫,慵懒得很,哪怕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像是在伸出爪子挠他的心口。
她的脸颊蓦地涨红,有些羞赧地推开了他。
大概是好一会儿没有听到他的回应了,电话
那头的人似乎有些不悦,封趣听不清那头说了什么,只感觉分贝明显提高了。她蹙了蹙眉,故作严肃地指责道:“好好打电话。”
薛齐很听话,重新把手机放回了耳边,咕哝了一句:“行了,我知道了,把地址发我,我马上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封趣隐约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儿,似乎透着烦躁。
“崔念念病了。”
她微微僵了下:“你要过去吗?”
“你想我过去吗?”他反问。
封趣没说话。她当然清楚他的意思,也明白如果她对他确实没有任何那种想法的话就应该果断让他去,可她还是犹豫了。这片刻的犹豫让她很清晰地意识到了一件事—至少,她是在乎薛齐的,那是一种带着占有欲不愿意跟任何人分享的在乎。
她并不想对自己撒谎,于是给出了一个她认为最合理的答案:“我陪你一块儿去吧。”
薛齐显然没想到她会给出这种回答,怔了片刻才回过神。难得她愿意尝试跨出一步了,他当然舍不得推开,但这也意味着有些事必须对她坦白。
他沉了沉气,道:“这通电话是萧湛打来的。”
“啊?”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才稍微理顺了些,“你是说,崔念念现在跟萧湛在一起?”
“嗯。”
她更加不明白了:“他们俩为什么会在一起?”
这太奇怪了吧?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唯一的关联也就只有都会
做漆器这一点了,大过年的,一般不都应该和亲人在一起吗?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凑到一块儿去?!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