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生了个缩小版的施柠,严奕州化身女儿奴,施柠也就只能有事没事捏捏她白嫩的小脸,所以就取了个豆沙包的小名。
豆沙包那可真是千娇万宠,今天外公外婆买个小花裙子,明天爷爷奶奶送个精致挂件,这还不止,连施俊那小儿子都天天目不转睛地守着她。
重点是严奕州,那真是宠得没边了。
有关孩子的一应大小事务,从不假他人之手,连施柠想上手都被拦下了。
施柠终于知道,她小时候虽说是施家宝贝疙瘩,但跟女儿一比,完全靠边站。
还在襁褓当中时,半夜起床给孩子换尿片喂奶的人一定是严奕州。
女儿开始学走路了,寸步不离生怕磕着碰着的人也是严奕州。
豆沙包开口说的第一个词,就是爸爸。
施柠嫉妒得不行,一来是女儿比较黏爸爸,二来是她感觉女儿就跟个小敌人似的,抢占了严奕州所有的注意力。
不过等孩子稍稍再大一点,就是教育问题了。
豆沙包从小就表现得很臭美,周岁抓阄的时候,在施柠绝望的眼神中,准确无误地抓了一盒粉饼。
施柠非要让严奕州让小家伙重新来过。
严艾琳愣是爬过一众算盘啊,书本、毛笔等东西,再次拿到了施柠特地放在角落里的粉饼。
施柠放弃了,抓就抓吧,将来说不定女儿是个美妆达人?
严奕州从来不凶孩子,但是很多时候在孩子耍赖、做错事的时候,他也绝不妥协退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越大,严艾琳反而越亲近施柠,虽然依然黏严奕州,但当中又带着点敬畏的感觉。
严艾琳差不多三岁的时候,严奕州的事业再次扩大版图,那一段时间异常忙碌。
所以孩子的上学问题就让施柠一手负责了。
两人结婚的那年就换了房子,共上下两层的开阔空间,施柠还实现了儿时养宠物的梦想,收留了两只流浪猫和一只流浪狗。
清晨七点,外面的天刚刚蒙蒙亮。
两人卧室的衣帽间里传来不轻不重两声响动。
施柠模糊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来:“你……你今天不是要开会吗?”
“不急。”是严奕州的耳语。
紧接着就传出晾衣杆一样的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伴随着闪躲的笑声,施柠说:“可孩子今天第一天上学呢……”
很快话音就彻底没了。
……
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之后,房间门再次打开,施柠换了身衣服,严奕州跟在她身后,她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严奕州扬着嘴角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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