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颜沫轻轻抽了口气:“你是真的喜欢他吗?还是把他当成宁曦哥哥的……”代替品?
“喜欢一个人,不是靠嘴说。”颜凉忽得认真起来,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里也泛起了些许生气,他笑得有些病态:“我会证明给他看的。”
……
秦渊打了个喷嚏。
他最近可能有些感冒,没事儿就鼻子痒,为此喝了两天抗病毒冲剂,目前丝毫不见好转。
不知怎的,大少爷忽然想起了那个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俗语: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背后念叨你。
可又有谁会在背后想他,除了那些个恨不得将他嚼碎了咽下去的“亲戚”,难不成还能是……
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的秦渊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摸了摸口袋,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自从决定放弃之后,却没有预料中那样卸下巨大担子的解脱感,反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虽然很不想承认,秦渊打心底里是希望对方能够主动来找自己,至少那样,说明颜凉心里还有他。
可转眼半个月过去,他不但没见到人影,就连甩出去的那些话都没有回应,这让秦渊又是懊恼又是挫败,却又忙于打点各种关系,去铺就自己选择的道路……
是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最保险、最不会背叛,也最实际的东西。
至于爱情,去TM的吧。
话虽如此,大少爷连打个喷嚏都能浮想连连,一颗心飞在天上,却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系在颜凉的小指上,只要对方稍一动作,就能牵扯他的心绪,让他愈发烦躁。
或许是近日加大的药量让秦渊觉得人生灰暗,他找不到一个爱自己的人,却又不愿意放下身段去爱,这么不尴不尬的僵持着,一意孤行地撞上了南墙。
可时间却不会停下来,那些琐碎的日常生活也不会放过他。
那天晚上从酒店回来,秦渊在车上摇摇晃晃熬进了家门,一进屋就直奔厕所,抱着马桶吐了个天昏地暗。其实他没喝多少,也没有醉,他只是恶心……恶心做出这样选择的自己,恶心现在经历的事情。
曾经有过很多个相似的夜晚,他带着别人身上的香水与吻痕回到家中,永远都是颜凉起来、为他熬上一锅暖呼呼的白粥,又或是泡一杯简单的醒酒茶。他穿着睡衣时的样子特别好看,是那种削瘦地、忧郁的美,他会温柔的站在自己身后,用手指按压着他酸痛不已的太阳穴……
那时候秦渊觉得没什么,因为他是金主,他花钱包养着他,所以这些都是对方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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