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也不会突然换掉了家居服,甚至打理了发型……
“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颜凉发自肺腑的笑了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被解开的锁链踢到了一边。
链条磕碰着地板的瓷砖,发出一阵细碎的声响,已经失去了目标的锁扣空虚的敞开着,上面沾染的体温在流动的空气里一点、一点的凉透。
随着面前大门被缓缓推开,第一缕阳光落入颜凉“久不见天日”的眼中,他适当流露出劫后余生的欣喜,以至于垂在身边的手指都有些轻微的发颤。
而这一切,都落入了谢希芸的眼中,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开始同情颜凉,同情这个被秦渊玩弄的小演员。
毕竟在姐妹的安利下,她确确实实看过对方的作品,知道颜凉不是只有一张脸的花瓶……只可惜,他遇到了秦渊。
谢希芸没有兴趣了解两人乱七八糟的过去,她甚至刻意避开对方领口处暧昧的痕迹,仿佛多看一眼,自己就要瞎掉似的。
果然,花花公子的名号听着潇洒不羁,实则不过是一条管不住下半身的狗,亏她还着了魔似的对那张英俊帅气的脸一见钟情,如今看来,不过是符合了那“衣冠禽兽”这个词。
谢希芸越想越气,恨不得回到以前,抽醒那个鬼迷心窍的自己——少女总是藏不住心事,颜凉一眼看穿了对方的想法,又瞥了眼对方指间尚未摘下的戒指,装作不经意地开口道:“说起来,秦少似乎也有这么一枚指环……”
当然了,他从未看见过,但并不妨碍借此诈上一诈。
谢希芸一听,果真就跟被人踩了尾巴似的, 抬手将那枚订婚戒指摘了下来,打开车窗狠狠一抛,那价值不菲饰品甚至来不及留下最后的光芒,便在高速行驶的狂风中,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她丢完戒指,也不关窗,任由狂风吹起长发,遮住脸上的狼狈。
“抱歉,”颜凉的声音混淆在风声中,显得有些模糊而遥远:“我无意冒犯……”
“……不关你的事。”大小姐重重哼了一声,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却也不至于将气撒在一个没权没势的小明星身上。
“老娘早觉得这玩意儿款式老土,丢了正好,我还有一抽屉的新款等着宠幸。”她有些气喘地说着,复而咽了咽口水,骄傲的挺直了背:“他秦渊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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