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事情是因我而起,为了不拖累公司,后来我主动提出了解约,从入行到转行前后也就短短的一个月,哈哈。”
向明秋风轻云淡地说道。
“那再后来呢?”
“又倒回去会所呗,在那之后我混得还不错。”
向明秋抽出一根香烟,点燃之后,深吸了一口:“光是我说自己的事情多不公平,你也爆一下自己以前的黑历史给我听。”
段焱眉头高高挑起:“是你自己主动要说的,又没人逼你。”
“你以前是怎么的?当初为什么会去当兵?”向明秋跟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问着,顺便给段焱递去一根香烟。
段焱轻垂下眼皮,看着被向明秋拿在手里的薄荷香烟,没有立马接。
“我没下药,放心抽。”向明秋跟他开着小玩笑。
段焱抽惯了利群,薄荷味的香烟欠点意思,最后还是在向明秋的强塞下,勉为其难点了一根。
段焱站在落地窗户前,看着正在院子外面跟狗狗们玩耍的岑凯诺,许久,他才开口:“没啥特别原因,当时跟我老爹吵架,当兵就是为了离家远一点,耳根清净,结果没想到去了西藏。”
“那是挺远的。”向明秋笑呵摸了摸下巴,打趣地听他往下说。
离乡背井的军旅生活十分艰辛,可时间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对段焱来说,那段艰苦岁月里最大的收获莫过于结识了一群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两年的兵役生涯即将结束时,段焱曾经想过继续留在部队里,后来在得知奶奶病重的消息之后,段焱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一决定。
回到香山的段焱听从了奶奶临终前的请求,与父亲达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和解”。
“也就那样子了,没啥好说的。”段焱把烟放入烟灰缸里,揿灭。
“我没当过兵,也就以前高中入学的时候军训了一个礼拜,挺痛苦的。”向明秋回忆着自己的学生时代,感慨道。
“跟高原兵相比,你那点儿军训算个屁。”段焱很不客气地嘲讽他,“苦是真的苦,但那并不是全部,而且那个时候我不需要烦恼其他事情,挺好的。”
有些扯远了,段焱不想让向明秋觉得自己过于矫情,重新回归话题:“商务合作的事情目前还没正式敲定,话说银行里的存款资金这个月就用完了,实在不行那就这样,咱两先贴点钱,一人一半。”
向明秋陷入沉默。
“到底怎样?给个准话,这破犬舍你也有份,你要是不同意就直接说,别在那装深沉。”
“我想到个好主意,跟我来。”向明秋突然拉起段焱,离开屋子之前,顺道跟岑凯诺打了声招呼,“小凯,你陪狗聊一会儿,我们去去就回!”
“哦,好啊!”
“喂,你这是要去哪?”
向明秋笑着,却不答话。
段焱就这么被他拖着往前跑,最后在村口那家福利彩票店停了下来。
向明秋大步跨入门槛,径直走向收银台,对看店的大叔说:“老板,给我来份刮刮乐。”
“想要哪一款啊?”大叔问道,将摆在橱窗里的刮刮乐全拿出来,陈列在向明秋面前。
“哪款奖金最高?”
大叔将一本中国龙放在他面前:“呐,这个吧,近期的新票,最高奖金100万元,一张10块钱,一本50张,可以整买散买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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