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几个人又在居住点周围转了转。
等晚上回到饭店的时候,一个中年人已经把摄像机给送到了。
老马都忍不住感慨,有些时候,这地方办事就有点太‘糙’了,说借东西都不担心别人不会用,也不需要多少手续,直接就把东西拿出来。
不过他也不好说什么,反正借东西的是老赵,坏了肯定赔新的,不会亏了人家。
吃晚饭的时候老马还和老赵商量:“明天准备怎么拍,要不要人来配合,你提前说一声,我准备一下?”
“不用不用。”老赵一挥手。“明天你就上班去吧,我们去远点的地方拍,得租个车跑,晚上都不会来了,估计得几天,你忙你忙的。”
“真不用?”老马郁闷了一下。
“你忙你的,我们俩就是胡乱拍,到处转。”老赵笑了起来。“再说了,你还怕我们俩在外边饿着肚子吗?”
“开车乱跑找不到回来的路怎么办?要不你们还是骑着银子……”老马觉得自己不用担心老赵,但是他又不是非常肯定。
“要不,就带上银子?”柳清影在旁提议。
“嗯,那就骑驴去。”老赵立刻改了口。
……
晚上躺床上,老马开始回忆今天一路上的事儿。
好像一切都挺正常,牧民们的反应都挺正常的——反正从他来这里,那些牧民招待自己都这样,热情的很。
不过,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到底是哪儿呢?
想啊想啊,想了半天。
最后郁闷的很,一拍脑袋,不想了睡觉……
就这一下,他忽然醒悟过来了一直觉得不对的地方。
摸脑袋这事儿就不对劲儿。
在这里小孩,甚至还有婴儿的脑袋,是不会让人随便摸的,这是老马没来就知道的习俗。
所以老马从来就一直谨记着,到现在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从来没犯过这种错,时间长了,也就忘了这习俗。
而昨天晚上他起床就看到老赵摸人家小孩的头,主要当时大伙儿反应都挺正常,他也没在意。
甚至直到今天老赵那么干,他好奇的还是为什么老赵要摸那么一下,而没想起来,这动作本身就是犯忌讳的。
至于老赵那解释,拉倒吧!
看来问题就出现在这儿了,明天得想个什么办法问问。
怎么问老马有点头疼,小武那家伙变化挺大的,以前多朴实一孩子,现在滑不留手的,嘴里没实话。他又不是柯子那帮家伙,和老赵熟的狠了,年龄又差的没那么多,有时候可以耍赖缠着问。
想象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老马睁开眼就想到了昨天的问题,于是继续想,怎么问呢?
那家伙要是不说实话怎么办?自己如何应对?
设想了好几种老赵的后续反应之后,老马突然觉得不对,外边怎么那么安静?
老赵那家伙的宠物一大群在院子里,应该很热闹的才对……
起床就知道了,人跑了!
院子里清洁溜溜的,到前面饭店一问,彭措老头笑眯眯地:“你问多金客人吗?他们说早上出发凉快,一大早就走了啊!”
卧槽!
……
老马想着怎么应对老赵的耍赖的时候,老赵都带着柳清影,跑到玉州一个小地方吃早餐——柳清影昨晚上嘀咕着说都想念家里的胡辣汤油条,有点想。
当然也不能回老家三河镇吃早餐,熟人多。只能随便找个离家远一点的没去过的城市,反正就吃顿饭,也不会引人注意。
吃完之后俩人还买了一大堆吃的,才驾云重新飞上了天。
接着跑到半路上一处无人的地方落下去,金子银子元宝几个家伙,还有他的‘远房表哥’都在这儿等着。
把东西扔给几个家伙吃着,俩人重新商量了一阵儿,等金子它们吃完,老赵就吩咐:“表哥,走了!”
于是表哥立刻招来云雾,带上了金子银子它们还有老赵,直飞铜板皮钱它们在的山谷。
等到了上谷,老赵伸手一招,表哥就变成了表……手表。
那会儿老赵还得意的表示:“咱们这才是真正的‘表’哥,手表变的……”
第一次知道表哥这个称呼,原来可以这么解释的柳清影,先是哭笑不得,再看老赵搞怪的样子,最后差点没笑岔气。
本来老赵还打算再变个表嫂,不过柳清影的手表他接触的少,变出来傻不愣登的,最后就只有表哥。
山谷里虽然少了一个‘表’哥,但是金子它们见到了花花铜板皮钱三个好朋友,热闹的很。
特别是银子最兴奋,它可是好久没有这么撒欢了,就它嗓门大,昂昂昂地叫着满山谷跑……
老赵则是在一旁调试摄像机。
这也没法,做戏做全套,哪怕能立刻回家拿,也得在这边借,借了还得用,不然回头没法解释。
等到一切就绪,老赵就安排起来了:“小影……算了,我就自己来,你站一边,看到不对的地方就提醒一下。花花,金子,你们各就位……”
各就位就是让这些家伙都摆好姿势,老赵还让它们的嘴巴一张一合的,拿着摄像机对着拍。
其实拍的很快,因为所有的动物都配合,让干啥就干啥,不懂的老赵比划一下就知道跟着模仿,几个很简单的动作,扭头东张西望,或者张嘴模拟说话,最后开心的大笑……
当然最后的镜头要加上道具,比如花花铜板它们面前的是一堆肉,金子面前的是带肉的骨头,豆豆面前就是几根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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