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蒋眠呢?她该怪谁?”
扭头看着年轻气盛的陈蔚,关驰道:“可是陈蔚,当年你也没阻止不是吗?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你不懂。关灵均不仅仅是关灵均,她代表的是关家,就像你生来就是陈家人一样。蒋眠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该补偿蒋家的都已经补偿了;该付的代价,我们也都付过了。我今天来见你,不是来说这些旧事的,我知道你找人要见我很久,但是你爸爸的事情,我不能帮忙。”
“为什么?关伯伯,关家和陈家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您明哲保身有什么用?”
“这不是明哲保身,这是顾全大局。你以为一些外界的因素,就能把你父亲搞垮?陈家在广安从你祖父那年就开始,树大根深,岂是别人能轻易动的?”
“关叔叔……”
关驰抬手打断陈蔚的话,拿过一旁的文件递给陈蔚:“你把这个拿走,见到陆家人后拿出来,或许能救你爸爸。”
“这是什么?”
没理会陈蔚的话,关驰离开了。陈蔚看着手里的文件,又看关驰的背影,站在关灵均的墓碑前将文件打开。
那是一份美国警方给出的,七年前西雅图中国籍少女意外死亡事件的调查,调查结果栏里面赫然写着:抢劫、谋杀。
蒋眠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陆一舟已经忙完工作好半天,她看表,已经十二点半,气恼地道:“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
“难得见你安安静静的样子。”
“说得好像我平日多疯癫。”
“最后一个字可以去掉。”
蒋眠看着已经提起外套往外走的陆一舟,呆了呆,突然叫他:“陆一舟。”
“快走吧,再晚就真的没得吃了。”
屁颠屁颠地跟着陆一舟出去,公司还有加班的人,两人坐着专用电梯下楼的时候,蒋眠问他:“这一层都是你的?”
电梯从五十多层向下,陆一舟看都没看蒋眠,声音极为淡定:“这一栋都是我的。”
蒋眠瞪了瞪眼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日没有司机跟着,陆一舟开车带蒋眠去了油麻地的一家粥铺。已经是午夜,但是粥铺的人仍旧不少,两人找了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下。陆一舟去点单,回位置的时候,自顾自地拿了茶杯和茶壶。
蒋眠见状问他:“你常来?”
“一个月总要来两三次。”
“以前是和谁?”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