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进了会场就看到了陆一舟,急忙上前,连手都不敢跟陆一舟握,只恭敬地道:“陆先生,吴先生来电,我还以为听错了。前几日来的新货送去了香港一批,家里现在只有这些,您若不满意,我马上让人去调来。”
“不用了,把这些打开。”
负责人历来都是和吴修见面,难得见陆一舟一面,不敢怠慢,连忙将带来的保险箱打开。即便没有追光,那盒子里的珠宝也是璀璨夺目,随便拿出一样都比这一对耳环贵出百倍不止。
“你可以从这里面挑一套作为对你失窃的补偿,但是,你要向这位女士道歉。”
这次是中文,翻译愣了一下,将陆一舟的话翻译给设计师。
知道这是陆一舟的羞辱,设计师道:“你不可以这样。”
“我可以,现在就向她道歉。”
设计师无法对付陆一舟,只能找蒋眠的麻烦,但是有陆一舟在,怎么能让这种事儿发生。他向前走了两步,在设计师不知他要做什么而下意识地后退时,俯身在设计师身边。谁都不知道陆一舟轻声说了什么,对方直接就呆住了。待陆一舟站直,设计师直接就对蒋眠说了抱歉。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被郁磊托付照料全场的人忙出面调解,而真正拿了耳环放在蒋眠包里的那位翻译也傻眼了。
众目睽睽之下,陆一舟带着蒋眠离开了,背影傲娇得犹如救世神一般。
后来回忆和陆一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说到这次经历,有些酒醉的蒋眠傻笑道:“那时候真的有种,全世界都是我的感觉。”
彼时罗马的一家小旅店里,与蒋眠偶遇的小姑娘听蒋眠如此说,并没艳羡,不知道经历过什么的她玩着已经齐腰的长发,懒懒地道:“越是这样的男人越可怕,他可以给你全世界,也可以毁掉你的全世界。”
陆一舟开车带着蒋眠回去,她虽然觉得委屈,但因为陆一舟的出现却觉得爽极了。
“你跟他说了什么?”
雨刷刮净玻璃上的雨水,陆一舟眸子平静地看着前方,嘴角微微翘起,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如果想活着回去,就道歉,如果想今天是忌日,我也可以成全。”
“怎么像地痞一样,我还以为是分分钟让他一败涂地呢?”
“对不同人,要用不同的办法。”其实陆一舟并没告诉蒋眠实话,如果说了,蒋眠或许不会玩笑,只会觉得这个男人太可怕。
车堵在路上,缩在宽大副驾驶座上的蒋眠道:“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可以嚣张成这样?”
“你该知道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
蒋眠也是个识趣的人,并没再追问,只道:“其实我也不是太感兴趣,总觉得无论你在我这里住多久,咱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蒋眠,以后无论有谁泼你脏水,你都不能傻傻地站着,表示自己更有礼貌,那样大家不会尊重你,你要学着把水变干净再泼回去。”
“那样没有意义。”
陆一舟这话曾经改变过李好,也让吴修变成了腹黑,唯独蒋眠一句都没听。
陆一舟轻轻一笑:“算了,你高兴就好。”
秀场的事情闹到晚上,两人回家都没有心思煮饭,陆一舟点了一些小吃,再去敲门想要蒋眠起来时,发现她整个人已经缩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最近蒋眠总是很累,一回家就睡,最长一次睡过二十个小时。
没强拉她起来,陆一舟给她脱了鞋子,便半靠在床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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