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觉得没必要,还是你觉得对我也没必要?陈蔚,你知不知道出了这种事儿,女孩受到的指指点点比男孩多?”
“所以越解释越乱,倒不如不解释。”
“陈蔚,你根本不是为我才不解释,你是为了关灵均。你怕我说出来,他们会找到关灵均,可你想没想过我?我和你的照片已经被传遍学校,别人会怎么想我?”
那是蒋眠第一次如此大声地和陈蔚说话,就连陈蔚都愣住了,他抬头看着蒋眠那张倔强的脸道:“我不是……我只是……”
“陈蔚,你听好,这是我最后一次卷进你跟关灵均的事情,最后一次……”
蒋眠将错愕的陈蔚甩在身后,大步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陈蔚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呆了呆,才自嘲地笑起来。
蒋眠回班,陈蔚却没回去,他直接离开了学校,打车去了巨人书店,因为什么都没拿,打车的钱都是老柴出的。
两人进了书店,见他脸上还带着血,鼻子也红得不像话,老柴道:“这是雄性动物,为了占有雌性,进行决斗的光荣见证。”
听了老柴的话,陈蔚脸都红了,道:“姓柴的,我还未成年呢!”
“还是你心不正,你若心无杂念,管我说什么,再说这事也不是我说的。”
“行行,我错了行吗?”
那个下午,老柴打开唱片机,陈蔚伴着那首《泪洒天堂》说了下午发生的事儿。说到自己不解释与蒋眠在酒店的事情,陈蔚道:“我没有办法。”
一旁给鞋打鞋油、弄得店里都是鞋油味的老柴迫不及待地追问:“为什么?”
“因为关灵均。”
其实,关灵均走后的第二个周末,曾经给陈蔚打过电话,那电话很突然,还在住院的陈蔚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都呆了,还是关灵均说:“陈蔚借我五万元,我回去就还给你。”
“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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