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事儿不是过去了嘛,这跟我送信又是两码事儿啊?”
花朝也是看不下去了,她二哥绝对是她爹说的那种,什么素给占了脑子,好心道:“当初爹没跟二哥算账,是因为过年。你最近若是消停些,兴许爹还消气了。等你们正是定亲了,不就顺理成章了。可二哥你这急吼吼的样子,爹肯定觉得你不稳重,两事并罚啊。”
花朗心里明白,却还是不痛快,咕哝一句“他自己做得,我就做不得。”却不敢说什么不满了。
外头是不禁夜,荣蓝郡主祖孙三人也没说早早休息,坐着闲聊,也是想等武定伯从宫里回来。巳时四刻左右,武定伯回来了,竟然喝得有点多的样子。
花朝看她爹有点醉醺醺都觉得神奇了,她爹的酒量是很可以的呢,今儿这是被灌了多少啊。
荣蓝郡主见状,也是急忙吩咐人去端醒酒汤,之前武定伯进宫前就预备下的。又忍不住唠叨两句,“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自个儿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收着点。”
武定伯灌了两大碗醒酒汤下去,才觉得舒服点,摆摆手,道:“还好,我不装的醉一些,还躲不掉呢。那些个姓顾的勋贵们,把我当仇人似的,哎。”
这么说就能理解了,估计还是花朝婚事引起的,勋贵们不敢跟今上呛声,只能找上武定伯这个今上的“爪牙”。
花朝还没说什么呢,荣蓝郡主就先开口吐出俩字,“活该。”
武定伯揉着头,说是装的,但也的确喝了不少,已经没什么力气反驳他娘的话了。
“顾恒安不在吗?也不知道帮爹拦着些。”
花朝有点迁怒了,武定伯闻言嘿嘿一笑,道:“那小子倒是想上来表现,你爹我没理他。还用他来表现?爹一个人能放倒他两个。那臭小子,娶了我宝贝女儿,我没揍他就不错了,之前你二哥做的对。还要他来做人情,美得他呢。而且,乖女啊,爹也不亏,太子找了一帮人去灌那臭小子去了。”
花朝好想翻白眼,她爹肯定是醉了,不然平时端着面子才不会说这些话呢。
花朗在一旁听的直笑,冲着自家妹妹使眼色,顾恒安如今算起来是太子的妹婿呢,这身份真是很可怜。
过了十五,这年基本上也就算过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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