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他是上了任卓阳的车,从后视镜里看到站在那里的身影,关平第一次从这个男人沉默的眼里看到了受伤。
那个他从前都不舍得让他受半点委屈的男人,他那么用心去爱的男人,现在却是他让他受伤受委屈。他的心也没再像从前那样向着他,把他当成宝
—样了,再多的爱恋在磨砺中都一点一点的少了,人的心终于还是会变的。
其实是他们都在成长,一个学着去爱人,一个学着不要那么执着地去爱一个人,只是成长得反向正好相反。
最近和袁总争夺关平都屡战屡胜的任少是觉得人生的春天来了,现在关平就坐在他的车子里,任卓阳开车都带风了。不过在从后视镜见袁总的车子也跟上来的时候,任少的牙齿上下庠擦。
“嗯?”感觉车子的速度快了,再看任卓阳那熟悉的脸色,关平有点觉得奇怪。
在下一个红绿灯前停下来,两辋车子齐齐地停在了斑马线前。关平一转头就看见停在他侧边的那辆黑色的再熟悉不过的车子,伸手揉了揉额头,转头看着任卓阳忍不住地笑了,他终于知道刚才这个人的脸色为什么变了。
任卓阳见着对他笑的人,他也咧嘴一笑,红灯一过,绿灯亮起,他脚上_踩油门,车子就飙了出去。
“任卓阳,你慢一点!”关平大喊。
后面的那辆车子是稳稳地跟着他们回到他的公寓楼下,一下车,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跟着他上楼。打开房门,关平只能无奈地把这两个门神给请进来了,尽管他现在并没有待客的心,也不好把人给赶走了。
“坐吧,要喝点什么吗?”关平回到自己的家,总算是感觉轻松了许多,不用再呆在医院里,见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都反射性地想缩手,手背被扎地满手都是针眼,扎出了心理阴影。
“不用。”
“不用。”
两个人的答案倒是一直,关平耸肩,看着一人坐一张沙发的两个男人,他往厨房走了进去,用水壶煮上了开水,那天走得突然,这一去就是好几天,屋里连口水都没有得喝。
见人往厨房进去了,客厅里又是一阵没有硝烟的战争。
出去关平也坐了过去,和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这一会他倒是后悔刚才让这么两个人进来。
“好了,把你送回来我也能放心地走了。你好好休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二十四小时都开机。”任卓阳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还为了和袁锦晟着争一口气留在这里打扰关平休息,起身就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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