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如同覃韵所言,正在进行不可描述的交易,霍承寒站在原地听了会,拎着椅子就往旁边去了。
暴力拆门,门里是间四四方方的小单间,配套设施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小卫生间。
韩连洵卷在被单里靠在床头,韩喻单腿跪在床边捂住他的嘴,脑袋不住往前凑眼看着脸就要贴上了,而那些伪造的下流声响是从韩喻的手机里传出来的。
霍承寒眼里像被插了两把刀子,一椅子砸向韩喻,“韩喻你大爷的!老子原地超度了你!”
韩喻险险躲开,椅子砸在了床头柜上,两样都散架了。
一击不中,霍承寒扔了手里的木头就朝韩喻扑了过去,两人缠斗在一起,地方小施展不开,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
但霍承寒毕竟从小野到大,十来岁就被他老子扔到部队里陪练,要么还手要么挨捶,在那种环境下他别的没学会,打架格斗的技巧倒是会的不少,一般人根本不是对手。
韩喻逐渐落了下风,被霍承寒窝心一脚踹出门外,“去死吧你,傻叉!老子晚点再修理你!”
说罢掩上被他踹坏了锁的门,回身去给韩连洵解开打了结的被单。
话里满怀希冀,“韩连洵……你没事,对吧?”
要说韩连洵最不希望谁找到他,霍承寒算一个,然而预感中最可能会来的也是他。
那种复杂感难以言喻,韩连洵双手插进发间揪了下,力气大了点疼得红了眼眸,“有烟吗?”
霍承寒点烟的手一直在抖,韩连洵轻轻搭着他手替自己点燃了烟。
一根烟抽完韩连洵才如释重负的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发生。”
霍承寒的肩刹时松懈垮下,咬着牙的劲也卸掉,韩连洵要是点了头,他就真的送韩喻西行了。
“你吓死我了!我他妈心都快停跳了!”霍承寒重重往床边一坐,拖过韩连洵结结实实搂进了怀里。
窝在霍承寒怀里,哪怕不想承认,这个人也是最令他安心的存在。
霍承寒紧紧抱着他,仿佛失而复得的珍宝说什么也不愿松开,“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是想让你消消气,早知道你那么容易被趁虚而入,我肯定24小时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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