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去！”
九凌眼睛微眯，看得席沐毛毛地，立马承认道：“我去了又咋了！我连个酒吧都不能去了吗！我大老远过来陪你，连个酒吧都不能去了吗！”
有外人在这儿，九凌只能凑到席沐耳边说了一句，“晚上再收拾你。”
“我呸！看谁收拾谁！”
他放完狠话一溜烟跑了，消失之前还说着：“我去打游戏了，你们慢慢聊吧就！”
季骁能清楚看到九凌脸上的笑意，只是席沐走了之后，他又没什么表情了。
“季哥，专门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九凌跟楚裔合作几年，的确觉得楚裔是个能人，上次生日宴之后也觉得季骁不简单，能把楚裔教出来甚至胜于蓝的确实不是简单人物。
季骁单刀直入，“楚西平和左钦瑞在你这儿吗。”
九凌不说话，算是默认的意思。
“人死了吗。”
“暂时没有，不过快了。”
九凌确实是季骁不喜欢的那种人，不把人命当人命，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甚至语调丝毫没有起伏，仿佛这就是两个物品一般，没了就是没了，掀不起任何波澜。
季骁说：“你的生存方式不适合楚裔，我不管你想利用他做什么，停手，你想要的，我会帮你。”
九凌让人进来换了壶茶水，不紧不慢道：“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利用？难道他没有利用九家吗。”
“我在暗里，有些事不方便出马，楚裔便帮我，相反，他不方便做的，我也可以帮他。”
“我们合作了几年，的确双赢。”
他完全是站在一个利益者的角度看待整件事，换做以前，季骁是找不出任何漏洞的，甚至会赞成这种方式，毕竟法律不能解决所有事，但是现在，这种冷血的方式却让季骁异常反感，这种冷血已经把他的楚裔变得撒谎、猜忌成性。
“他现在对着干的那几个企业，也是你们的双赢吗。”
“京城有几个不听话的，自己手里贪污还不够，还想伸手到九家，楚裔本来就对那几个老不死的不满意，慢慢抽他们的筋也是能理解的。”
“你作为他的哥哥，应该支持他。”
季骁立即冷了脸，声音寒得刺骨，“你任由他把楚家送到风口浪尖，如果两败俱伤，你不损失什么，还能重创对手。”
九凌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道：“对手还算不上，你应该知道楚家在京城的关系网，这几人现在威胁不了楚家。”
“但足够让楚裔成为有些人的眼中钉是吗。”
季骁说话的语气足够冷淡，甚至听不出任何情绪，九凌道：“你放心，楚裔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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