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喊了声,“爸,妈,我回来了!”
徐思阳先是一怔,随后恢复一脸的淡漠。歧父歧母看出了点不对头,要是平常,这俩能当着他们的面腻歪。
他们心照不宣,歧母招呼着歧沐炀坐下,“沐炀回来了,楞着干什么,快坐下,我去看看锅里的鸡顿透没。”
徐思阳的冷漠让歧沐炀内心不由的一凉,当然他没表现在脸上,“阿阳也在啊,什么时候来的?”他笑着靠着他坐下。
“不久。”
气氛有些僵硬,好在歧母应时救场,“小阳早都到了。”她放下端着的鸡汤,笑盈盈的,“尝尝味道咸不咸。”
歧沐炀拿起勺子尝了口。
一顿饭就这么看似其乐融融的吃完了。
歧母想留下他们,歧父说人家小两口肯定闹别扭了就让他们回去解决吧。女人没继续挽留,看着一前一后的背影,转过身叹了口气。大过年的可别再出什么事了。
我真的感觉到累了
徐思阳喝了酒,车是没法开了,歧沐炀也多少喝了点。
冬风冷冽的吹着,吹的骨头生疼,俩人穿的都很单薄,徐思阳比他好点,起码穿了个连帽卫衣,帽子一扣能挡着点风。
从小区里走出来已经很晚了,大过年的,空气中还有没有散尽的烟火味儿。马路上冷冷清清,小区倒是灯火通明。
门口的保安好心提醒,“这边打不到车的,得往前走个两里地。”歧家住在郊外,一般是看不到城市有的车水马龙。
徐思阳烦躁的踹了脚一旁的垃圾桶,那保安大爷马上就不乐意了,站起来就指责他,“你这是什么态度?!”
“大爷您别气,他喝多了,发酒疯呢。”歧沐炀赶紧拽住他。
保安大爷消了消气,嘴里还不忘说句,“这是你弟弟吧,赶紧领回家去,大过年的搁这闹,什么玩意儿!”歧沐炀连忙应了几声好,沉着脸去拉还在踢易拉罐发泄的小狼狗。
徐思阳挣开他,身子有些摇晃的朝着大路走。歧沐炀一边跟着他,一边掏出手机给司机打电话。走了一会儿,前面的小狼狗就蹲在路边,吐的胃里直冒苦水。
他挂了电话,几步走过去弯下腰身拍他背,脸色不是很好,“不能喝就少喝点,何必呢,受苦的还不是自个儿。”
“不用你管。”徐思阳拍掉他的手,抹了把嘴,踉跄着直起身。
歧沐炀欲要伸手扶他,“阿阳……”
徐思阳像被踩到狗尾巴一样吼,“闭嘴!别特么这么叫我!”他的眼睛黑黝黝的,寒光迸射,刺的歧沐炀心脏一紧。
他缓了好久,才没让自个儿憋死,“阿阳,你怎么了?”从回来到现在,小狼狗没给自己一个好脸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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