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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蔓菁当时还是工部的一个小透明,她特殊就特殊在,她算是实际跟着姜雍干了五年幕僚工作。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有心人将一些东西记在脑海,或者是像胡蔓菁一样,不声不响,干票大的。
姜雍无从辩驳,他知道在圣上和群臣的这次博弈中,他必是牺牲品无疑了。输了就得人,死不承认,最后被拖出大殿的样子实在是难看得紧。
姜雍还记得自己初登宝殿的时候还是个末等小官,他站在一个并不明显的阴暗小角落里,看着曾经无限风流的高官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去,着实狼狈。从那时起,他就暗暗发誓,他姜雍绝不会有被人拖出大殿的一天,就算是脚带镣铐,也要不徐不疾。
“臣愧对圣上隆恩。”姜雍自己摘掉帽子,叩首认罪,“但臣之妻子皆良善无辜之辈,并不知情,还望圣上法外施恩。”
吕琤没有开口,只是摆了摆手,早有准备的殿外侍卫走了进来。
姜雍被带走了,他没有挣扎,侍卫也给了他想要的最后的体面。他走得很稳,每走一步都有一步的记忆涌上心头,明明最开始只是想往上爬,到底怎么会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从吕琤发难到姜雍认罪,这一切顺利到好像是开了二倍速,至少对于习惯慢节奏的群臣们是这样的。
震撼之后,涌上心头的便是一阵阵心悸,圣上准备的确实是再充分不过了,如果他们是姜雍,他们能招架得来吗?群臣们没有答案。姜雍之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还能被圣上翻出来,那他们做的那些没那么久的,还新鲜的事情,圣上又知道几分,或者是看圣上想不想翻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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