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无奈地说:“汤杭手脚不太协调,我就让他去边上练习了。”
辅导员觉得不太妥:“他怎么也不穿外套,别给风吹病了。”
要知道付长征多紧巴这位学霸,他还是多少照看着点儿。
“穿外套太笨重了,练不出来效果。”
李炎轻松笑了笑:“害,我之前在河南当兵的时候,大雪天穿着T恤站军姿呢,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学生,哪有那么娇气啊。”
辅导员想着也是,趁着这个机会锻炼锻炼身体也好,于是双手背在腰后离开了。
汤杭的身体素质不错,生病倒是没生病,就是肉眼可见消瘦了。
郑鸿云能下床已经是八天后,在病房里来回走了两圈,发现只要不是大动作,基本活动没问题。
他在医院里已经躺到极致了,再不去见见汤杭,他内分泌都要失调了。
郑鸿云换上自己的衣服,因为无法开车,李威不得不担任司机的角色。
路过花店的时候,男人还心血来潮买了一束,据说是法国空运过来的玫瑰。
没什么特殊理由,就是想壕无下限的浪漫一把。
郑鸿云知道汤杭在操场训练,所以车子直接停在了操场门口。
李威探出头去看了看:“云哥,怎么就汤杭在边上啊。”
汤杭单独训练已经好几天了。
他肩膀宽阔且薄,挺直起来很好看,五官也是清秀周正的,身着墨绿色的迷彩服,在其他裹着大棉衣的学生里,鹤立鸡群仿佛一颗白杨树。
郑鸿云眼睛乌沉如墨,看其他学生都已经坐下来休息了,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还在冒着寒风踢正步。
郑鸿云拍了张照片,摸出手机发到寝室的三人群里:怎么回事?
两个室友立马拍拍屁股站起来,往操场外面望去。
可惜他们并不认识郑鸿云的车。
室友1号:我们的教官好像在整汤杭。
这几天他们班学生都看出来了。
汤杭的正步明明比他们班每个人踢得都好,可是李炎还是觉得他很差,天天把汤杭单独拎出来训练,还不给穿外套。
他们没有跟郑鸿云汇报这件事,是因为觉得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对方虽然有钱,但是在学校里能有什么办法呢?
而且就剩半个月忍忍就过去了。
李威看着都来气:“狗娘养的东西,也不看看欺负到谁头顶上来了!”
郑鸿云眉眼生冷,手里捧着花推门下了车。
汤杭远远就看见他了,心里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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