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叫我一声好听的
实际上钟闻天是真的有这个想法,但是他刚刚抓住许书铭,正要行不轨之事,道路另一旁的小道上走过来一对情侣。
许书铭一巴掌把他的脸糊到另一边,自己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和钟闻天两个又恢复正常的速度,慢步走在那对情侣的身后。
前面的小情侣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挨着走,十分腻歪。女方穿着一条单薄的裙子,光着小腿,大概有些冷,男方体贴地把外套敞开,将女方搂进风衣内,和女方一起分享自己身上的温度。
许书铭看到这一幕,拿眼瞥钟闻天,不妨钟闻天也向他看过来,两人对视一会儿,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
钟闻天朝他走近一点,微微朝他低下头,许书铭和他接了一个短暂而甜蜜的吻。
到了酒店,许书铭嫌自己身上一身的灰尘,先去浴室洗澡,钟闻天给他布置晚餐,许书铭走出来的时候,钟闻天已经摆好了一桌的饭菜。
除了先前钟闻天说的几样菜,桌上还多了几样没见的,仔细看是云南菜。云南菜也算南方的菜系,只是口味偏酸,亏得钟闻天大晚上为难酒店的厨房,能折腾出一桌南方菜。
许书铭给面子的坐下来,他嘴巴上的伤口不大,止血之后,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太狰狞。
只是他的皮肤白,有一点伤口就显得很显眼。钟闻天坐在他旁边,仔细看他的嘴唇,见伤口果然不再流血,已经要结疤的模样,才放心下来,俯身在许书铭另一边完好的嘴角吻了一下。
“真是,明明已经放在眼皮子底下,还能出意外。”钟闻天带着些微喟叹地说道,他不等许书铭回话,又说:“看来下次得把你放到身边才能放心。”
“和你待在一起,还做秘书吗?”许书铭笑着道。
钟闻天从桌子底下抓住许书铭的左手,放到自己的腿上把玩着,闻言不由好笑道:
“在我身边,一定要工作吗?难道我还没有能力照顾你?”
许书铭随便他把玩自己的手指,笑着抬起右手,用筷子夹菜吃。他不像钟闻天万事吩咐手下就办完了,他可是切切实实忙了一整天,本来还不觉得,一闻到食物热腾腾的香气,就觉得肚子饿得慌。
“可是你工作的时候,我不就没事做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每天的任务就是陪着你,等着你的传唤吗?”许书铭说着,他想给自己的盛一碗猪肚鸡汤,便对钟闻天道:“手拿开,让不让人吃饭了?”
钟闻天松开他的手,但是心里有些不得劲,他觉得许书铭理解的不对,坐直身体,给许书铭布菜,说道:“要汤是吗?你吃你的,我给盛。”
许书铭笑眯眯地由他服侍自己吃饭,确定关系和没确定关系到底是不一样的。以前他和钟闻天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是身体相熟,思想上难以理解对方,不存在心灵上的亲密无间。在做钟闻天的秘书阶段,天然的地位差别,一个上司一个下属,当然更要时刻保持着距离。
现在他们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理论上来说,他们应该还需要一段适应时间。但是感情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当钟闻天靠过来的时候,许书铭的身体丝毫没有想要抗拒的感觉,连“想”的念头都没有。在钟闻天搂住他的时候,他只从钟闻天身上感觉到全身的肌肉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一种从来没有的心安笼罩着他。
甚至在靠在他肩膀上的时候,还有空想着钟闻天身上的香水味是不是换了牌子,味道好淡,又或者只是柔顺剂。
看出来许书铭很饿,钟闻天没有接着话题继续展开,而是专心陪许书铭把晚餐解决掉。
等吃饱喝足,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许书铭不想动,但是时间很晚了,明天还有一大堆事,他拿着手机翻看消息,指使钟闻天去洗澡。
许书铭的住处在片场附近的民房,租的时候就看中了房子靠近片场,路也修得很方便,现在这个时间,许书铭不可能拿乔再回去,晚上当然和钟闻天住在一起。
等钟闻天起身去浴室洗澡的时候,许书铭也去卫生间洗漱,他出来之后,就去了卧室,趴在床上玩手机。
钟闻天洗完澡出来,没在客厅找到他,忽然视线的余光瞥到卧室的房门半开着,一束暖光从里面流泻出来,他心随意动,踱步走过去,推开放门,果然看到许书铭背对着他在玩手机。
钟闻天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才笑了笑,走进去。许书铭听到脚步声,但是却一动不动,仍旧低着头专注于手机上。
钟闻天凑过去一看,许书铭的手机界面是微信界面,他正在和人聊天。许书铭本来不想理他,但是钟闻天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到许书铭裸露的皮肤上,许书铭不由被骤然的冰凉弄得缩了一下脖子,他歪头看向钟闻天,没好气地说:“把头发擦干再上床。”
钟闻天从善如流,他屈起一只腿,坐在许书铭的旁边,将脖子上的干毛巾盖在头发上,开始擦头发。
许书铭的目光在手机屏幕和被钟闻天粗暴对待而水珠乱飘的头发,最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放下手机,然后双手撑着床单,从床上坐起来。他接过钟闻天手上的干毛巾,说:“你坐过去一点,我帮你擦。”
真是大少爷,许书铭在心里腹诽,活该他是伺候他的命。
钟闻天却没觉得自己的手法有什么问题,擦头发而已,当然追求快捷便利,不过,有许书铭代劳,钟闻天还是乐得享受。
许书铭的手法就温柔许多,水珠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四处乱飞,他对钟闻天说:“服务周到吗?”
钟闻天赶紧点头,夸道:“简直是专业级别。”
浮夸,不过许书铭还是弯了弯眼睛,紧接着说:“下次洗头,你用吹风机吹干再出来。你又不会擦头发,最后弄得睡衣也湿了,头发还擦不干,带着半潮的头发睡觉,小心以后偏头痛。”
钟闻天也有自己的理由,他说:“这不是为了想早点看到你吗?”
许书铭撇嘴:“少油嘴滑舌。好了,擦干了,毛巾拿好。”
钟闻天觉得许书铭不解风情,这是他的真心话,怎么能说是油嘴滑舌呢?他把毛巾随手扔到房间内的藤椅上,然后顺手捉住许书铭的手腕,把人一把压到床上。
“我想见你怎么是油嘴滑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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