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飞本来还想骂妖孽见色忘友的,可惜他还真不敢骂出口。“然之,你不是和少爷一起去……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和妖孽没什么。”
“我和他绝对没什么关系。”这一句话两个人到是很有默契。“你真是越解释越糟糕,傻啊。”又是一次默契。
段凌飞打开凤夜夙拉着潇然的手,直接趴到潇然身上去了。“妖孽,没看见是我家的吗,一边凉快去。”怎么可以让这个妖孽靠近潇然。
潇然本来就是一张冰山脸,半搂着段凌飞,对于他们之间的默契倒也没什么想发表的意见,至于凤夜夙,潇然这算是真真正正的打量了一圈。“带我去关君和皇的地方。”
“哪里现在已经被龙辰轩的人占据了,都是血虐门调教出来的高手,就算是现在的零也不敢轻易踏入。”凤夜夙自动忽略掉段凌飞暗自拉住潇然的手,现在耶律哲被抓,既然少爷和耶律哲举行了婚礼,他们下来帮忙也很正常。而且现在血虐门的人冒出来这么多龙辰轩身边的人,添了不少的麻烦。
潇然不喜欢这里的打打杀杀,所以以前才会一直呆在忘尘山上,更加不喜欢自己的剑上面占有血腥,但是这不代表他真的不会生气,就好比保护段凌飞也一样的道理,这一次是真的触犯到潇然的底线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慕秋白没怎么教他什么,但是没有慕秋白,现在的潇然之也不过是一个死物。“既然是血虐门造下的因,也该给个果。”
不单是凤夜夙,连着段凌飞都有些想要跪下的冲动,浑身散发出来的霸气和杀气让人折服。一向板着脸的人现在很明显的表现了杀虐。冷淡的月光还有这丝丝从窗外吹动的融雪之风。
凤夜夙心里不由得有些苦涩,看着段凌飞无怨无悔的追溯着这个人,无论怎么样骗自己,让自己的生活和感情偏离他的轨道,却还是徒劳。默契着东西还真是有些让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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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葫芦啊,玉葫芦,你说爹爹,父亲还有哥哥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接我啊,这个任务好无聊啊,还没有在美人哥哥哪里好玩。”药草无力的趴在桌面上,小婴儿肥的手摆弄着从出血虐门就带着的东西,小巴下巴磕在哪里,大大的眼睛完全浮现着两个字——无聊。
药草也糊里糊涂的,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对自己这么好,有好漂亮好漂亮的衣服,还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可是都没有人陪她玩,动不动就跪下来之磕头说公主,饶了奴婢吧。而且那些太医院的夫子们,根本就不能和潇然老师比嘛,连自己知道的东西他们一个个的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谁教谁了。还有那个什么什么自己要叫皇后娘娘的,没事就跑过来妹妹的,自己才没有姐姐呢,不过皇帝哥哥真是长得好帅呢,和爹爹差不多呢,而且也和自己玩,虽然时间很少。还有就是言风哥哥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陪着自己到处玩,可是感觉言风哥哥哪里变了。
“啊啊啊啊,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来看药草儿嘛,还有爹爹和父亲也是都不告诉要草儿这玉葫芦到底是干什么的。”实在是在这宫殿里面快逼疯药草儿了,小脸上面全是不满。直接打开算了,真是的。纠结了好久,药草儿终于决定打开了。
一只手阻止了他的行为。“怎么了,不停你哥哥的话了。”
药草儿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愣了好久,小脸立马就哭丧了下来,眼泪珠子一直往下面掉,扑到来人怀里埋怨了起来。“哥哥把我丢在这里就走了,你是来接药草走的吗?”
耶律哲抚摸着药草的头,要他怎么开口告诉这个孩子他的父亲和爹爹已经……他说不出口。“你哥哥不会丢下你的,他只是现在有很忙很忙的事情,要乖乖的在这里,这不是你身为血虐门堂主的任务吗,嗯?”
“美人哥哥,你怎么没和哥哥一起呢?”药草儿现在特别享受,美人就是不一样,身上的味道都是香香的好好闻,还可以顺便吃豆腐,真好啊。
“哥哥啊,很忙吧现在应该。”想起樱少闲,耶律哲心里低喃着对不起,说好在做决定之前要好好考虑他的,现在自己却干出这么让他头痛的事情,明明讨厌着和自己在一起实在利用自己,现在却反过去利用他和自己的关系逼迫他和在意的人作对。
“药草儿,先让给我和你美人哥哥单独聊几句,等会再让他来陪你好吗?”龙辰轩揉了揉药草的头发,亏欠的感觉,他再怎么说也是药草儿的哥哥,有着血缘的关系。
素皖马上就把药草儿带了下去,房间里面也只剩下了耶律哲和龙辰轩。龙辰轩到时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倒茶。耶律哲却是带着敌意。“要杀要刮随便,不用这样礼待我的样子。”
“我怎么会杀了你,他会伤心的吧,看见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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