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炎烈,你以为我有这么容易被骗吗?”慕秋白当然知道自己徒弟可以解毒,但是这时间算过来至少也要十天才可能来,十天?诅命最多让人撑到七天时间,况且自己身上的蛊毒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转移到他身上了,自己走了,冷眉绝对不会放过他,甚至会直接和他死在一起。“你怎么让我身上的毒到你身上的。”
“呵呵,秋白知道吗?第一次遇见你,我觉得你很有趣,你还是第一个不怕我的人,还很自大呢。樱莹因为你嫁给我,还有慕言风的母亲,呵呵,可是你心里却只有冷冽一个人。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遇到冷冽的事情,你总是会失去理智。月寒是我对不起他,我不配当他的父亲。你不一样,言风已经失去你一次了,月寒也很听你的话。出去找他们,你放心,我说过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的。快,走。”说到后面龙炎烈就开始皱眉了。
慕秋白眼睛有些润湿,抱住龙炎烈。“龙炎烈,后悔吗?”二十几年了,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情义,即便是自己心中的人一直不是他还是一样在自己身边笑着逗自己开心,小心翼翼地呆在自己身边,怕自己生气,怕自己从他身边消失。多少次自己骂他,打他,不管对错都是他先追上来的。一直纵容着自己,一个皇上总是对自己低身下气,还不惜吃药怀孕,像个傻瓜一样。眼泪从脸上划过。
“都这么多年了,那,哪里,还会,会后悔。”如果会后悔,那着么多年的感情早就该断了。龙炎烈眼睛一瞬间放大,嘴角展开幅度,回抱住面前的人。“对不起。”
“呵呵,以后也一起吧。”龙炎烈很少看见慕秋白这样看着自己笑,还没来得及阻止,插在他身上的匕首,已经被慕秋白没入了自己腹中。然后将东西丢在了一边。“既然不会离开,那这次我陪你吧。”
“秋白,你真是傻。”龙炎烈笑了也哭了。对啊,二十几年了,多少的不确定现在都被肯定了。伸手抚上那张脸。“你有资格说我吗?”慕秋白坦然的亲吻了下他嘴唇。“我爱你。”
“恩,我也爱你。”
早就过了说爱的年纪,尽管长着二十出头的脸,实际上也是年过半百的人了。有人说说爱的人不懂爱,但是没有谁说他们之间不是爱。也许这种爱成了一种习惯,慕秋白欠了他二十几年,是时候把欠的帐都换回去了。十指紧扣的手,紧贴在一起的身躯,白发黑发已经交叉开来。鲜血慢慢渗透在两个人周围,嘴角都带着笑意。现在谁也分不开了,也终于真的在一起了。不会太晚,这样就可以了。
樱花祭血
忘尘山上,白雪皑皑已经散去。只有一株樱花,红色的花瓣在飞舞。没有人敢站着,都是跪着。着已经是第三天了。不吃不喝不睡的跪着。段凌飞知道潇然从小就是被慕秋白养大的,而且武功,医术都是慕秋白教的,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在看书。但是慕秋白完全算得上是潇然的父亲。手付上潇然的手。潇然和他相互看了一眼,站了起来。“邪教也需要人打理,药前辈,你还是尽早下山吧。”
药白君看着飘扬的樱花树没有作声的站了起来,廖翊翔先下去了,只有樱少闲还在跪着。段凌飞想说什么被潇然阻止了,只有抱着潇然。“我想再呆一会,师兄,你们先下去吧。如果可以,邪教还是不要干涉了。”
“我知道了。”药白君虽然认识樱少闲没多久,但是自己哥哥都跟了他这么久,他相信这个人。无条件的相信。
樱少闲看着樱花树。多少的回忆都和这树有关,多少次都是当时的慕宰相将自己抱下来,多少次父皇都是因为这个和自己吃醋。多少次在一起悠闲的喝茶谈论着家常,又有多少次陪在自己左右。可是现在呢?没了,都没有了。还有多少呢,多少人在自己的计划中失去生命,又有多少人再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悲哀。
玄黑的衣服,金黄色的头发更加的显眼。同样的黑色,跪在他身边。有时候认识不需要安慰的,只要有人陪在他身边就好。樱少闲现在是不允许他哭的,这是他要经受的路,他是最没有资格哭的人。身边的人只是磕了几个头就站了起来,对着樱少闲伸出了手。“饭做好了,我来叫你的。”
“你不该来这里。”樱少闲握住手,那人就将他拉了起来。几乎是站起身的同时,面具也掉落在了地上。紫色的眼瞳倒映着绝世的容颜,虽然显得很苍白。“你身体不适合赶路。”
“我不想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除了耶律哲还有谁可以让樱少闲将面具解开。耶律哲将拉着的手,变成十指相扣。“我们成亲了,不是吗?”他现在掌控了血虐门,自然不会少了这些情报,几乎是听到他就赶过来了。所以才会显得面色苍白。
樱少闲搂着面前的人。“所以你作任何决定,先想一下我。”这句话已经是第二次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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