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说道,“这小子不敢在外面乱说的,敢乱说我们再收拾他。”
徐静思苦笑,“谢谢你们了!”
“客气了。”柱子说道,“我先走了,钧哥今天一早打电话过来,让我今天把摩托车都送了冯哥那里去,我先走了啊!”
“闻霆钧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徐静思问他,柱子跟她说的,闻霆钧一早离开了荣宁。
“不太清楚,钧哥没说。”
“柱子,”壮哥叫住了他,“前两天我跟徐静说了,让我媳妇过来去她那上班,你也让你媳妇带着孩子过来吧,咱们两家租个院子一起住,钧哥说了,孩子上学的事情,他帮着解决。”
柱子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却很期待,“能行?”
“我这边三个新店都要开业,正缺人呢,”徐静思笑道,“叫嫂子来吧。”
柱子不善言辞,“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好,等他们来了,安顿好了,直接来找我就行!”
柱子高兴地离开了。
徐静思跟着壮哥一起去了火锅店那边,一边走,壮哥一边说道,“徐静,你不会怪我多嘴吧。”
“怎么会!”
“我跟柱子是一个县的,一年当兵走的,后来又分到了一个连,我们俩同时退伍,都是回家务农,我在一个食堂削了一个月的土豆,柱子则在生产队开了一个月的拖拉机,后来钧哥找我们,我们就都过来了。平时钧哥给我们的钱不少,但是”壮哥苦笑,“一个人要养一大家子,也是难得很。柱子家更难,他爹常年瘫痪在床上,他娘伺候不了,全靠他媳妇伺候。他爹没熬过去年冬天,说句不好听的话,他爹没了,倒是轻松了,但家里也是欠了一屁股的帐!”
“我都明白,”徐静思说道,“毕竟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人走出来不容易,所以不要后退。嫂子来了这边,可能刚开始不适应或者很难,但是坚持过来就好了。”
“我想好了,我得使劲,家里的那些人能拉出来一个是一个,在地里刨一辈子坷垃,什么都刨不出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徐静思苦笑,“但是,我表妹春红像她这样的还不够丢人的!”
“像她这样的是少数,咱们农村出来的,多数还是朴实的。但是摊上了也没办法,只能往正路上引!”
“是啊,壮哥,你说的真对!”
八十年的农村万分不易,看似分产到户,农民的生活有所提高了,偶尔也能吃顿白面馒头,但是能过上好日子的没几个!
公粮、提留、水利费单这些钱,就搞的大家不堪负重了,万一家里老人再生个病,日子难的很。
所以十年代,村里能有一个考出来的大学生,或者有一个能走出来的,大家仿佛就看到了希望一样!不是都想沾光,实在是日子太难了啊!
当然了,人心不一样,像壮哥这样想着拉大家一把的人,还是有很多的!
徐静思支持他这样做,她也一样,尽自己所能,能帮一个是一个!
火锅店的工程进度很快,但是墙裙的漆她嫌调的不好看,调了好几次,才调到她满意的颜色,刷完漆,店里的装修就告一段落了。
二雷子的人来了,在院子里开始去桌子上的漆皮。
四个包间,她空出来最后一个,把里面的大圆桌掀了拉到了日化厂那边的院子里,她准备以后弄个工作室,四家店了,总得弄个工作的地方出来!
徐静思又去市场上买灯,看了一大圈也没看到合适的灯,她买了材料回去带回去,打算自己做,等她回到店里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她是饿的前心贴后背,店里用餐的人已经不多了,她捡了个空桌子放下材料,去后厨洗了手,拿了自己的饭缸,直接去打菜
“姐!”
徐静思纳闷的看着徐飞抓着自己的衣服,纳闷的问道,“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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