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钊定制了一面锦旗,写的就是这四个大字。
他们两个想把过去那些年缺失的东西都补回来,那些奢望、那些求不得、那些意犹未尽....通通补回来。
到了家里两个人刚刚脱掉羽绒服家里的门就被人叩响,程钊看了祁木一眼,出去开门,是他们的邻居,一个四十多岁的高壮中年人。
中年人的身边还蹭着一条高加索犬,狗是好狗,就是养的傻乎乎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看着就很随和。
男人说自己从他们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们了,正好自己的太太没在家,问他们想不想去他的小木屋玩儿。
说完他指了指远方的那座矮小的山:“就在那儿。”
程钊和祁木对视一眼,笑了出来:“好啊。”
三人一狗,在下过雪的山路上行走,路途并不艰难,而且温度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低,大家说说笑笑,没过半个小时就走了上去。
大多数挪威男人的心愿都是有个自己的小木屋,再养一条活蹦乱跳的狗,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带着狗出去玩玩。
中年男人叫科斯塔,他的狗叫皮米,他们的小木屋布置的很温馨,而......
有点幼稚。
男人到死都是少年,外国男人尤甚。
他们喝着插在雪里冰镇的啤酒,吃没太多滋味的烤鸡,然而可能是环境的原因,他们还都觉得挺好。
科斯塔说:“你们知道吧,今晚可能会有极光。
“真的吗?”祁木问他,很激动。
男人说:“挪威的这个时候看 见极光并不难,但是对于一些观光客来讲就需要运气了,因为他们总希望可以用最快的速度逛完一个国家,所以老天可能就不,太愿意开眼。”说完他自己笑了,感觉讲了个真理。
不过他说的倒是真的,现在的人大多没有耐心。
可程钊和祁木不包括在这里。
第一道极光从远处蔓延过来的时候,祁木和程钊还在睡着,他们彼此依靠在壁炉旁,里面的木头熊熊燃烧将他们的脸照红了。
“快醒醒!它来了!”科斯塔很激动的从门外进来,大声的呼喊他们。
他的狗也在叫,大脑袋一晃一晃的,比人还激动。
程钊先醒的,他叫醒祁木,随后两个人手拉着手,站在山上的小木屋前,静静的看着五彩斑斓的光像是流畅的丝绸从眼前划过,那种自然的美是带着力量的让人惊心动魄。
科斯塔和他的狗在--边跳着舞,程钊看了眼,随后心里产生了某种勇气,他掰过祁木的头,捂着他的两只耳朵坦坦荡荡的亲上了他。
在寒冷中,在极光下,在异国他乡,他们在一座矮小的山上于陌生人的小木屋前,庄重的亲吻。
我对你的爱,比你想象中的更深沉,也更神圣。
我爱你,是我的福祉,是我的宿命。
科斯塔乐见其成,他蹲在一边抱着他的狗,用相机拍下了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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