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一早被出版社叫走,小哑巴这两天在她爹那儿住着,葛花蕊最近也少露面,今天家里就柏喜一个。
前一个晚上赶稿到凌晨三点,睡前她特意给褚澍发晚安消息,惊喜的是他居然还没睡。
“不会是在等我吧?”
她越来越厚脸皮,褚澍把这一切归根在郝啸身上,勒令郝啸最近少在柏喜面前出现。
郝啸觉得十分无辜,反驳道:“就你一个人谈恋爱咋的?我要去找我女朋友。”
“我也没拦着你。”褚澍纠正道。
郝啸无语道:“我们家陶子跟小喜住一块儿,怎么着我都能跟小喜碰上面。”
褚澍细细一想,给出两条路:“那你是搬走还是让她搬进来?”
郝啸:“?”
有区别吗?不都是他走的结果吗?
纸巾丢了一地,郝啸哭哭啼啼:“薄幸人,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换来了什么?为了个女人逐我出门,天地不容我郝啸啊!”话音落,哭得更凶了。
褚澍抠抠耳朵,对这份深情不屑一顾:“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觉得我会选谁?”
“爱情不分性别。”
“是,但我喜欢女人。”
哭声止住,郝啸扭扭捏捏:“要不我去趟泰国,等回来你再决定留我留她?”
“滚。”
所以,褚澍最近在看新楼盘,研究在哪里再买套房子做爱的小窝。
当然,他还没告诉柏喜,惊喜总要留到最后嘛。
褚澍回她:“是,娘子未睡,为夫心里难安。”
柏喜笑躺进被子里:“小娘子我要就寝了,郎君也快快睡吧。”
“明天给你带糖吃。”
“两颗。”
“两箱都成。”
所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她的小郎君,小娘子正在等待投喂。
褚澍立刻拨通电话过来:“怎么不多睡会儿?”手里的资料被他放在一边,看看时间,才睡了五个小时而已。
“想着起来就有糖吃,在梦里就被甜醒了。”
“我马上过来。”
什么正事都比不及他去见他的小姑娘,没有阻挡,不能阻挡。
柏喜站在镜子前,看着脸上的黑眼圈,慌张着:“不着急不着急,慢慢来。”
“怎么能不急,我的小姑娘在等我。”
粉底遮瑕上了三层,才勉勉强强盖住她的黑眼圈,擦上淡淡一层口红,她便出门。
走到巷口的时候,正巧碰上褚澍。
“怎么不在屋里等?外面很冷。”他搓着她的手,他记得高中的时候一到冬天她的手就爱生冻疮。
“我也迫不及待,”她望着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想见你啊。”
她一只手伸来:“我的糖呢?”
他早有准备,黑色羽绒服里摸出一根棒棒糖,草莓味的,在街边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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