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傅宁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闻言惊讶极了,“宁宁这么厉害的嘛?”
柳岑徽反问:“不然呢?”
傅宁看上去更高兴了:“哇哦,那真是太好了......好开心的。”
柳岑徽笑而不语,时不时捏捏傅宁的耳朵,任由小崽子在他怀里摸摸蹭蹭,而他眼中只剩下傅宁一人而已。
直到他耳边传来两声轻咳,柳岑徽才终于勉勉强强分出一点视线看向旁边。
只见不知何时,以高老头为首的几位老教授都围绕过来。
看他们的脸色,分明是等了好久,谁知柳岑徽两人完全不懂节制,搂搂抱抱半天都不见分开。
高老头板着脸,故作严肃状:“光天化日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谁知柳岑徽还没说话,傅宁先把脑袋从他怀里拔出来:“就搂就抱,宁宁有灰灰,你们都没有!”
话音刚落,他又毫不吝啬地在柳岑徽脸上吧唧一口,绕到柳岑徽身后躲起来,只露着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紧紧抱着柳岑徽的腰腹。
高老头一甘人等怎么都没想到,都已经年纪一大把了,竟然还要被小孩子秀一脸。
孙老第一个不愿意:“那是我们没带家人过来,不然我现在就给我家老头打电话,我们也能抱!”
他们后面的学生难得听见孙老说这话,更何况这话总带着两分为老不尊的意味,一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孙老这才回神,脸色猛然暴红,讪讪地退到人群后面。
傅宁依旧抱着柳岑徽不撒手,甚至再炫耀一把:“灰灰特别好,他刚才夸宁宁了呢,宁宁很开心,灰灰是宁宁一个人的。”
他这一会儿宁宁一会儿灰灰,很快就把不相熟的老教授们绕晕了。
“是是是,是你一个人的。”一位老教授无奈地摆了摆手,“那请问宁宁小朋友,你有时间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吗?”
“宁宁是大人了。”傅宁先小声反驳了一句,然后点头,“可以的。”
得到想要的回答,老教授并不在乎称谓:“那宁宁大人,你能跟我讲一讲,你是怎么把桥梁右侧的横梁拆卸重搭的,有什么原因吗?”
“那里呀......”傅宁拔着脖子向刚才的实验台上看了一眼,“我是感觉那里的位置不太对,然后......”
傅宁讲话并没有太大逻辑,在很多关键地方都是俗语一带而过,但这些教授们原本以为,只能听见他说“不就是这样”,听到现今的回答已经足够满意了。
看着傅宁磕磕巴巴的讲话,柳岑徽再一次从他身上感受到了那种耀眼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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