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疏忽挡住路拦在他们的身前,“你别忘了……”
时燕一笑:“你试试看。我能给你什么,照样也能拿回来。”
两个人剑拔弩张,这屋里顿时烧起一股子危险的火药味。韩老这时候心思门儿清,就这要论两人身上带的东西简直就可以引起附近无人生还,大局为重,至于有什么事情来日方长,现在……他扭过头不再看顾与修一眼,颤颤巍巍起身对韩之白喝道:“你给我回家!”
韩之白死寂般一动没动。
“起来!”
韩老见他还是不动,没有留余地的直接上脚朝着他的胸口重重一记踹上去。老式军靴鞋面硬邦邦的照着肉踢别说人,就是糙厚的驴皮都能穿个洞。可这一下过去,韩之白闷哼一声挺直背脊不动,一点未挪。
顾与修听到那动静背着身一僵,莫名将脚步停住,他听到了自己牙关上下颤抖的声音。
时燕忽挡住他的视线:“该回家了。”
“嗯。”
顾与修推开门转身时顿了顿,他余光扫过,那道背影还是僵硬的跪着仿佛抽取了生机,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下午路邈来的时候却没见顾与修。
他找了一圈儿问时燕:“我哥呢?”
时燕坐在窗户底下,他抬头看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小舅子,手里捻着薄皮葡萄,凤眸轻垂凉凉道:“他把关在房间里已经有一上午,你去看看吧。”
“哦。”路邈挠挠头上了楼,却又折回来,一张脸嬉笑道:“恭喜发财。”
时燕挑眉:“嗯?”
“红包拿来。”他又凑近一步说。
时燕眉头一抽,从怀里掏出个钻石做的小兔挂件丢给他。
“随你拿去怎么处理。”
路邈欢欢喜喜的走了。他走后时燕犹清冷背身坐着,也一直也没动。
葡萄还酸苦,吃着不是好时候。时燕吃了口目中忽一笑,他把整个盘子扫进垃圾桶。
顾与修一上午都没出门,这时候在楼上房间的卫生间里。路邈进去时他扶着洗手池已经把胃里的苦汁都到的干干净净,整个人脸色苍白的跟个纸人似的。
路邈推门进去吓了一跳:“哥?你怎么了?”
顾与修身形颤了颤,回过头见是他,摇摇头苍白笑着说:“我没什么,只不过是……吃多了有些胃胀。”也许是昨天晚上着了凉,再加上他又一整个上午没吃什么,这时候就闹出了胃病,反胃又不舒服。
“那你别忘了吃药啊,”路邈点点头又道:“哥,新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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