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小少年极为执拗的睁大眼睛要问个通透，“因为我不是君子？”
“……”奇奇怪怪的关注点。顾与修应道，“不，你是。”
“那为什么？”
看着这双眼睛，顾与修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因为…”他苦思几番恰恰这时候程芸风风火火提着东西，抱着儿子带着狗腿子杀进来。
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得知此事，大概是他下午无意间跟路邈提到一句。大意了。
“老师…”程芸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检查过一遍。旁边的路邈梗着脖子跃跃欲试上前，口嫌体直，“那什么…你病了？”
“噗噗…”小言诺盯着他伸出手。
三双眼睛盯着他，顾与修一时还来不及回答谁，这病房里突然闹哄哄的，他也全然未注意到问，时燕去了何处。
“你们…？”
可这两人出来的急匆匆，却忘了仔细些行踪。不过一分钟后面紧随而来的是韩之白。
他进来也没看旁人，上去径自俯下身摸了摸顾与修的额头，轻问:“怎么样？”
旁边这才发现热了麻烦的两人瞪大眼睛，瞧着张牙舞爪磨牙嚯嚯却不能扑过来。
他手心很暖和，只是顾与修一碰到便避过身子，不自然道声扭过头，“还好。”
韩之白不信，他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看了看，用掌心量过他的体温下定结论，“你有些发热。”
“你这不是废话？！”路邈盯着他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韩之白难得没理他，“你的，朋友？”这时候倒是旁边那小少年听着这动静忽然微笑着插上一句，“为什么，我觉得你们很陌生。”
“他，很抗拒。”他看着顾与修又补充道，“不开心。”
听完少年天真的话语，其他人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韩之白一直在看他，顾与修假装未察，扭过头试图打破屋里这气氛，他向那小少年解释道:“我跟这位朋友，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所以有些陌生。”
“这样啊。”
“是啊。朋友。”程芸强忍住笑，问他:“老师，你饿了吗？”
他一笑，”我还好。”
“你等我，等我一下啊。”
“好。”
说话时韩之白握紧他的手，又被慢慢掰开，如此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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