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手分别抓着他爸跟裴衍，等到坐到座位上的时候，小手还在发抖。
倒杯水给他缓缓，都颤啊颤的送不到嘴边。
裴衍给他拿着，叶恬才喝了几口，压下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
视角稍微偏离一点，不是正对着下方时，他就感觉还好。
“这里吃饭太可怕了......”
这里主题是高处不胜寒，也有一些年轻人喜欢的小浪漫。
所以即使消费高，来客也不少。
叶先生把菜单递给他，“看看想吃什么？ ”
叶恬吃的食物都是家里准备好的，在外面读书也是跟裴衍一起，都被人提前安排。
他偶尔嘴馋，想吃的东西说出来，也是自己常吃的那几样，其他的他都说不出来名字，一时记不住。
这会儿捧着菜单感觉非常惊喜，“我点吗？都可以吃吗？ ”
叶恬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病号餐，怕他挑食，所以断了病号餐以后，他的饮食也是很清淡的。
75.二选一
这就导致他在外面能吃的东西很少，重油重辣的他受不住。
给叶恬的感觉就是他很多事物都不能吃，至于为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餐厅菜名都取得很有诗意，还好在下方有小字写了通俗易懂的菜名，旁边配图一个比一个精致，叶恬看得 食欲大增。
他点的菜多，叶先生只拿起看了一眼，确定他有点清淡的菜，等下可以吃，也没有把其他菜划掉，就给了 裴衍，让他看看还没有要加的。
裴衍粗略看了一眼，“就这些吧。”
他家里爷爷带他的，不喜欢铺张浪费。
叶先生这边也是以身作则的教育，一样的不主张浪费。
这些就三个人，也够吃了。
叶恬现在能大概估摸一下自己的食量，吃慢一点，有饱腹感的时候就放下筷子准没错。
这种进步大家都看在眼里，所以裴衍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去动那一刀。
他认为叶恬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了，但是叶先生说：“开刀可以让他平衡感更好。”
叶恬的一些行为习惯是可以锻炼的，就跟人做习惯了某一个动作以后，就会产生肌肉记忆一样。
他现在的表现只是前面十多年里的厚积爆发，是他已经适应了这个生活方式，还有表述习惯，并不能以此 作为证明，他脑部有了二次发育。
毕竟病因在那里，那一团还是萎缩着的，怎么都越不过去。
裴衍以为要跟叶恬说起这件事，问他什么想法，应该是要等到寒假到来再说。
结果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叶先生就给叶恬讲了。
叶恬眼睛都瞪圆了，直直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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