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闪烁着车灯开过来。
一众保镖们都忙成一团。
有护士用担架抬着老爷子,也有一旁已经吓得腿软的佣人们抱成一团,泣不成声。
这一次傅柏松竟然不是装病、也不是装晕,而是实打实的昏厥了。
急救车带人送到医院,很快转到了急救室。
傅嘉言等在走廊的外头。
几个佣人们瑟缩成一团。
管家站在傅嘉言的身边,心事重重的开口:“少爷……你还是稍微顺着点老爷子的意思吧,老爷子虽说前几次有装病的嫌疑,但他身子这两年确实真的不大好……人年纪大了总有各种毛病,只是他很少与你当面说罢了。”
傅嘉言只是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医生和护士在急救室里忙成了一团,等到下午的时候,傅柏松终于缓了过来。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让傅嘉言进来。
傅嘉言面无表情的坐在他的床侧。
傅柏松叹息着说道:“我毕竟年纪大了,往后这个家还是要由你来管,你从小受了这个家多少栽培?吃喝用度全都是最好的,眼下……你竟然还要与我断绝父子关系?”
傅嘉言不吭声。
一旁的管家无奈的劝:“少爷,你还是稍微顺着些老爷子的意思吧,老爷子身体不好,别听着什么刺激的话又受不住昏厥了。”
傅嘉言明白这话分明是在拿捏他。
但顾念到傅柏松刚刚从急救室里出来,他终究还是没有反驳。
他早已对这个家充满失望,但还得顾念自己作为人子的最后一点责任。
他的人身自由开始受到限制。
傅柏松命人看守他。除了日常去公司之外,不得有任何异常的动静。
那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保镖从头到晚都监视着傅嘉言的日常,将每一个细节都汇报给傅柏松。
傅嘉言在傅柏松严密的监视之下,成为了一个完全没有自由的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受监视,但凡有任何一点脱离日常行为准则的细节,都会引起那些保镖们的警惕。
入夜的时候,傅嘉言来到医院,坐在傅柏松的床边,冷冷的看着几个佣人在给傅柏松喂滋补的煲汤。
傅嘉言双腿交叠,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这貌似和谐的画面。
良久,他发出一声嗤笑。
“这样有意思吗?当我是个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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