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我躺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睡意,打电话给客服让人送了一打啤酒上来。
方才当着众人的面儿喝的不尽兴,喻书楠又在一旁推三阻四的败人兴致,现下我一个人了,自然要好好弥 补。
思及此,我拉开一罐,咕噜噜的灌了下去。
我坐在床下的地毯上,背靠床沿,地上空瓶越来越多,我数不清有多少个,因为数着数着它们就开始跳 舞,打乱原本的阵型,让我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而且它们长的实在是太像了,宛如一个妈生出来似的,搞不懂厂家为何不给他们做一些个性化的区分,难 道因为它们是没有感情的死物吗?
我边想着,边倒向了地上,地毯厚实,睡着很舒服。
脑后枕着一个易拉罐,咯的我脖子疼,但我懒得伸手把它取出,且这疼也并非不能忍受,便也随它去了。
迷迷糊糊间,身体一轻,我好像被人塞进了一团棉花里,有人用手轻轻摩拳着我的脸颊,很舒服,我忍不 住轻轻蹭了一下。
那只手滞了一下,随后收回了,身旁似乎有个重物陷下,棉花团重重一沉,随后我身子一紧,像是被什么 东西束缚住了一样,我挣扎了几下,没挣幵,将就着睡着了。
醒来时,喻书楠躺在我旁边。
我揉了揉眉心,将他缠在我腰上的手掰开,他被我这一举动惊醒,睡意朦胧间对上了我的眼,然后又搂上 了我的腰。
“别太难过了。”
“你还有我呢。”
你?没你我更好过一点儿。
我静静看他,脑子因为宿醉的关系疼的厉害,但到底还是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他本来就有起床气,我犯 不着惹他,一呈口舌之快付出的代价往往很大,这些年我贯彻领悟的很深。
“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就先走? ”他将头埋进我的颈间,用几乎诱哄的低哑声线对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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