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尴尬,当场抱着那个白面纱的女子就亲了起来,似乎他一身血腥,那女子和怀里的孩子很是嫌弃,都在推他,于是他便跟在那对母子后面,一副欢喜的样子,哪还记得今天是来造反的。
文敬之听后,有些无语。
等到他到了乾清殿,先帝的尸身已经清理换衣入棺了,皇宫内已经开始由福公公指挥着开始挂上白布准备国丧。
但是如今新帝是谁,居然还没定下来。
冷丞相见着文敬之,上前问了句:“文大人,这么晚了还进宫,是有什么要事吗?”
文敬之则问道:“先帝驾崩前可说了些什么?”
冷丞相道:“他说的那意思,似乎是要让二殿下继位,但是……只是口头诏书,并未有真的即位诏书。”
文敬之举起手里的木盒:“即位诏书,在我这里。”
文敬之出身辅政大臣世家,两年前皇上就写下来即位诏书,私下里差人交给文敬之保管,他在百官之中较为年轻,谁也盯不到他的身上,反倒是安全。
冷丞相问道:“诏书上写的是哪位皇子?”
文敬之斯文一笑,进了殿内将诏书打开放在案桌之上,发现皇上给文敬之的即位诏书……
并未写明是哪位皇子,名字上只写了两个字“沈梓”。
冷丞相疑惑:“这是……?”
文敬之笑:“皇上当时说,不到临死,大概并不晓得选择是否正确,因此便干脆只写了两人重叠的姓和字,至于名,则让微臣在他驾鹤西去之后,根据他的遗言来定。”
冷丞相叹了口气。
这个先帝,还真是留下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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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如同身处在冰火两极之中,打着寒颤却又发着热,御医过来将插/入到他体内的枪头给拔了出来,又迅速的用金疮药抹在上面,还熬了止血的药给喂下来,沈梓烨在一旁握着朝晖的手,只觉得心疼和害怕。
他问着御医:“如何?命保下来了吗?”
御医沉稳道:“这个微臣不好保证,只要熬得过今晚,慢慢将养着,倒也可以——如今快要入冬了,需得细心照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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