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人骂你时,你恐怕已经成了一抔黄土。”时鱼毫不留情地说。
这一句话着实是戳痛了秦胤的心。
秦胤又道:“哼,骂我的人定然要比骂我皇兄的人少……说到这里,你那儿可有馆长跟我皇兄的事情?哼……馆长倒是个痴情的主,我皇兄娶了媳妇,还生了孩子,他都一心挂在我皇兄的身上。哪怕我皇兄现在成了亡国之君,苟且偷生,他都毫不 介意……真是令人怪羡慕的……”
“难不成,我有介意你?”时鱼着实有些不悦了。
秦胤摇摇头,头顶的碎发蹭着时鱼的脖子,痒痒的。
时鱼被秦胤蹭了好些下,终放下了笔,将小王爷给抱在了怀中。
小王爷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他的双手环着小王爷的双臂及腰,低头看着小王爷可爱的脸。
“你是第一武馆现任馆长时鱼的夫人,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你,你居然羡慕别人。让为夫的面子,往哪里放?”
时鱼的额头轻轻触上秦胤的额头。
秦胤开心地咧开了嘴,抱住了时鱼的身子,往时鱼的脸上亲了又亲。
“你的话倒是说得好听,若是世人知道,第一武馆的馆长时鱼是一个冷冰冰不苟言笑杀人不眨眼的冷酷杀手,定然还要惋惜我这位亡国王爷的遭遇!”
“别人怎么想,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挺开心的。”时鱼一手捧着秦胤的脸,用力捏了一把。
秦胤疼得皱起了眉,可眼里还是满满的笑意。
早先家国未亡,他是京城里有名的浪荡子,现如今时过境迁,他随遇而安,能跟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疾风骤雨后,这两人相互咬耳朵。
时鱼:“你可知道,京城里发生了一桩大事?”
秦胤:“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卖关子?”
时鱼:“司砺娶了一位男后,正是楚孚。”
秦胤:“自他改国号为楚,一切不就很正常了吗?”
时鱼:“只是,他好不容易夺来的皇权,也坐不了多少时日了。”
秦胤:“至少,他敢将男后的位置真正地留给楚孚,这是令我佩服的地方。”
二人沉默了一下,时鱼忽而问道:“你是在暗示我什么。”
秦胤闭口不言,甚至连目光都不敢看向时鱼,一切任凭时鱼径自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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