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眠也是侧跪坐着,疑惑的问,“啊?没啊,你挺好的啊,怎么了?”
“可是你很反常!你现在什么都不让我替你做了!你剥夺了我作为丈夫为妻子服务的权利!”崔子瑜控诉道。
何以眠思量了片刻,他这是因为自己不使唤他在生气?传说中的抖M是不是就这模样?
“我这不是觉得你工作很辛苦,想让你回来能舒坦点,不愿意累你伺候我嘛。”何以眠换了个姿势坐。
“我不觉得累!你现在连倒个水这种小事都不让我替你做了,你知道我多痛心么!”崔子瑜语气哀怨的捂胸口。
何以眠对他琼瑶附体的德性无语,他最近越来越喜欢耍宝了。
有一次自己提起对他的最初印象明明是成熟稳重的男人,怎么这么些年过去以后他反倒幼稚起来了。
他先是用悲伤的语气说起自己缺失的童年快乐,又带些醋意的说她不就喜欢像齐森宇那货的那种死皮赖脸,最后眼神清亮的表示因为和她在一起每天都很快乐所以脸好像没办法崩起来了。
半真半假的,何以眠只能听出他是因为自己而觉得幸福的意思。
想对他好一点,他却把伺候自己当乐趣。无奈,何以眠只得成全他这诡异的乐趣。
摸起床沿还搭着的擦脚布,一把扔到他怀里,“倒脏水去。”
刚才还装“怨夫”的人立马眉开眼笑,欢快的应道,“哎!”
能被她需要,能照顾着她,是他眼下最大的快乐。
冬去春来,日子一天天的暖了起来。
转眼就到了五月底,肚子鼓得老高的何以眠的生日。
或许是因为身子越来越累,或许是因为天气越来越热,快到预产期的何以眠哪里有心情过生日,就觉得烦躁的很,扶着肚子在屋里慢慢踱步。
崔子瑜这两天是全然不管公司的事了,只全心呆在家里陪着,就怕何以眠发作的时候自己像上次她在美国时那样不在身边。
虽然她这几天脾气不太好,动不动还要流眼泪,可他一句怨言都没有的逗着宠着,心里全是对她怀孕难受的心疼。
早上何以眠洗漱的时候看见镜中自己脸上的小雀斑就觉得很难过,梳头的时候又看见自己早已剪短的头发里竟然有好几根银丝,眼泪不受控制的就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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