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静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怒反笑了,看着天花板叹息,“载恒啊,你真是瞎了眼了,找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如珍似宝的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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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陈文静这话,苏瑾棉呆愣了片刻,突然笑了,那笑有些近乎癫狂,“如珍似宝?你以为你儿子就是什么好货色么!我好歹是他死了才找的相好,他呢?!他死的那天大早上从哪里来真当我不知道?从他那小情人的公寓里来!疲劳驾驶才车祸的!你当他前天晚上干什么了那么疲劳!呸!哈哈哈,真好笑,还如珍似宝的护着,他就是仗着自己生不出孩子来,在外面胡天海地的玩儿也玩不出野种来,他出车祸也是报应!”
陈文静被她这话气的直拍胸口给自己顺气,不待她说完“报应”两个字就一巴掌甩过去,“你自己行为不端,还要赖在载恒身上!”
何以眠听她说“野种”时心里一疼,下意识的看向崔子瑜,但见他一脸淡然,没什么波动,似是听惯了这种话,心里更疼惜了。
苏瑾棉被打了那一巴掌,捂着脸站了起来,苏家虽说不如崔家势大,可也算是世家,自小娇生惯养的哪里挨过别人一指头。此刻被打了简直被火气懵昏了头脑,指着陈文静说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儿子,我跟你说你儿子跟他爸一个德行!”
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在场的三个人都算是受害者,听了难免有些不痛快。
苏瑾棉不知是不是真被那一巴掌给打的疯了心智,又朝着崔子瑜开火,“你凭什么让我离开我儿子?就算我不干净,你母亲呢?你自己还不也是个外室生的?”
崔子瑜一把拉住要站起来的何以眠,脸上表情淡淡的,冷笑了一声,“你说的都对,可是我妈也觉得自己不对,已经自杀了这么多年了,你也想学她么?还是需要我帮帮忙?”
苏瑾棉一滞,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转身就往大门走,边加快步子,边喃喃自语,“疯了,你们都疯了吧,真说出去了我就不信你们不管崔家的脸面了……”
后边说的什么何以眠没听清,只看着她推开大门跑了出去,有些担忧的望向崔子瑜,得到了安抚的眼神后也就不说什么了。
陈文静这一会儿的功夫平静了下来,带着怒气问崔子瑜,“你到底要干嘛?”
崔子瑜笑里带着些疏离,“不干嘛,让您看清点事实而已。”
顺带送走个会让何以眠不舒服的人。
陈文静眼里有不屑,“你没那么闲,到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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