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瞌睡送枕头,灵曜宗宗主和其他的宗门瞬间笑得牙不见眼,喜曰:“大善!”
于是二话不说,将刑丹伤推上了主军的高位。
“我等正好缺了一位有能力攻打那岭山城的主军人,如今那刑枢正在岭山城,让您作为主军,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教导儿子还得自己来,我等也不好插手。”
“刑宗主请务必要给我们一个合理的交代。”
“刑宗主向来不是个徇私之人,这一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不是么?这些年来,刑丹伤为了自己的好名声,疯狂坑原主,上一次就直接坑死在了战场上。
那些时候,原主仅仅只是为了争取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就要被刑丹伤如此误会和贬低。
现在,刑枢直接把自己弄到魔族的阵营去了,刑丹伤为了自己的名声,肯定是要干脆利落地切断父子关系的。
所以,在战前,刑丹伤当着所有人的面前,修书一封,言辞狠绝的表示要和刑枢断除联系,从此之后,刑枢和他再无父子关联,他刑丹伤死都不承认刑枢这个与魔物为伍的恶种。
断绝关系的修书传到了岭山城,最后兜兜转转到了刑枢的手里时,基本上大半个魔煌大陆的魔修都知道了这一回事。
刑枢看着那封书信,只觉得每一句话都那么可笑,刑丹伤除了血缘上是原主的父亲,其他什么时候作为人父哪怕一天了?这种时候写这种断绝书,有什么作用吗?他会少一块肉吗?他会稀里哗啦的大哭吗?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啪嗒!”一大滴水落在了那张薄薄的纸上,紧接着,又是无滴水珠子落了下来,仿佛怎么止也止不住一般。
刑枢:“……”
原本还在抱臂看好戏的尚吾眨了眨眼:“嘶嘶,别伤心别伤心,小美人。”说罢,伸手给刑枢拂去了脸上的泪水,又在刑枢额前落下了一个吻。
“我没……”刑枢发出了一个哭腔之后,又立刻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突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恐怖,因为你明明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那里,大脑也发出了指令,但是自己的手就是没办法抬起来!
这简直就像是……有另一个人,正在……
突然,刑枢看到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他一把推开了尚吾,朝房间外面跑去!
“站住!你要去哪!尚吾!尚吾!”刑枢试图用神念呼唤尚吾,却发现自己就像是被这副躯壳整个禁锢了一般,任凭他如何嘶吼,也无法将自己的声音,以任何的方式传达出去。
“枢枢?你怎么了?怎么哭了?”球球抱着一摞黑色的东西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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