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涛他儿子打了我女朋友,你们却帮他对付我,我今天来是让你藏藏那样的滋味。”
秦风嘴角勾起,那弧度在汪勇看着,让他心里彻寒无比。
他惊慌叫道:“是宋礼涛儿子打的你女朋友,又不是我打的,你直接去找他儿子啊,关我什么事?”
“劳资现在已经被通缉了,你知不知道,再说了,你打人是犯法的,如果我进去了,我将你供出来,你也不好过!”
“动手!”
秦风丝毫不理会汪勇的辩解与威胁,转身走到退到一边。
秦风话音一落,两个西装男一齐上前,其中一人直接抡起钢管,往汪勇头上狠狠一砸。
“啊!”
随着嘭的一声响,汪勇发出一声惨叫。
他头上鲜血瞬间涌出,面部很快布满一条一条的血线。
“秦风你特么魂淡,有本事你打死劳资,只要劳资不死,以后劳资要杀你全家!”
汪勇用手指着旁边的秦风,疯狂地叫嚣着。
剧烈的疼痛,让他表情扭曲,再加上他此时怒骂秦风的状态,他整个人显得格外渗人恐怖。
“打不成植物人?”
秦风低声自语了一句,然后对着两个西装男道:“算了,不浪费时间了,把他四肢废了。”
刚才秦风说了,要让汪勇尝尝谭珊珊的滋味,所以先给他头上来这么一下。
可是植物人哪里是这么容易打出来的,不是哪个人随随便便往头上一棍就能造成的,这需要运气。
谭珊珊被打成植物人,说明这个苦命的女孩是多么不幸,这种概率被她碰上了。
两个西装男听到秦风的话,同时抡起钢管,往汪勇脚上砸去。
咔嚓!咔嚓!
两声爆响,伴随着的是汪勇的惨叫,他直接跪倒在地上。
然后两个西装男拉直汪勇的双手,毫不犹豫地再次举起钢管。
再次听到两声咔嚓的声响,汪勇惨叫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已经没有那么大声,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都在颤抖着。
此时,他满脸鲜血,眼眶突出,四肢被废,全身瘫软在地上,身躯微微抖动,牙齿打颤着,发出嗯嗯的痛苦呻.吟声。
秦风走上前,看了看汪勇的模样,仿佛是检查一般,看打没打到位。
然后他在汪勇面前蹲下,咧嘴一笑道:“如果你再威胁我,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拔出来打烂!”
汪勇闻言,直接突出一口血水。
秦风起身,跟两个西装男道:“走吧,下一个。”
——
——
R城市郊区的城中村一个小社区的两房一厅,葛斌穿着大裤衩,光着膀子,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吹着风扇。
由于他一直提防着偷税漏税,骗取H国补贴的事情暴露,给自己预备了这么一个地方。
这里鱼龙混杂,治安查得也不严,当时买下这里,用的是他小时候一个玩伴的身份证。
可以说,除了他那玩伴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查到这里,他可以在这里避避风头。
从周老爷子宅院离开之后,他打算直接跑出R城,但是开车到收费站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安保在一辆接一辆的查车。
他赶紧掉头,接着他听到车上的广播报道,说他成了R城改革开放以来经济犯罪的第一人。
这十几年,他偷税漏税的金额达到了惊人的三十多亿,再加上骗取H国补贴,总涉案金额达到了五十亿多亿。
由于涉案金额巨大,经侦局所长面对记者采访时痛心疾首的表示,像葛斌这样的人,侵吞H国财产,罪大恶极,他们一定会给人民和H国一个交代。
所以,他现在成了上对不起H国,下对不起百姓的通缉要犯。
听到这新闻后,葛斌赶紧驱车往城中村赶去,在村口的时候把车丢了,把电话卡给拆出来也丢了。
然后他戴上一顶鸭舌帽,低着头走进一家小店,买了一堆饮料副食品香烟,准备先在房子里躲几天,等风头过了再找机会出城。
咚咚咚。
忽然,他听到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他一个机灵,从沙发上蹦起来。
是谁?
他心里有疑问,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过来敲门。
要知道,这个地方,连他老婆都不知道。
而且,他那玩伴也不知道他今天来这里啊。
是不是敲错门了?
他贴进房门,侧耳倾听,希望能听出点什么来。
嘭嘭嘭。
敲门声再次响起。
然后是一个陌生的声音:“黄一乐先生,我们是物业的,麻烦你开一下门,楼下住户跟我们反映说他们卫生间漏水,我们来检查一下是不是你们楼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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