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鑫看他一眼，也笑。
本来打算过来跟几人打个招呼的冉凝收住了脚步，默默地坐到他们后面两三行的位置，在脑海里偷偷地脑补嗑糖。
明明第一次课只有五十多人，第二次课却来了一百多，而且多出来的都是女生，上课的老师明显之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进来的时候也是有些愣了一下。
“天啊，怎么这么多人……”
季凛是大四生，要修的选修学分早就修够了，这会儿想要去听什么课都特别自由。
本来看公共关系这边应该只有五十多人，可一进来看觉得怎么也得有个一百二。
视线在课室里转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四个罪魁祸首，脸上露出一副明白了的神情。
冉凝今天来得晚了点，想要方便嗑糖就剩了最后几排的位置，这会儿坐下没多久，就听到有谁屈了指节在桌上敲了敲。
一抬头，就看见季学姐冲自己笑了下。
“里面的位置有人吗？”
“没有没有。”冉凝马上起身让了个位置。
季凛笑笑说了声谢谢，进去以后直接坐在她身边的位置，托着脑袋看着前面那四人一会儿，忽然出声道，“你觉不觉得……”
……觉得？
季凛往她耳边凑了凑，“那四个人看着像两对儿？”
冉凝愣了一下，一是因为她的话，二是因为她身上的味道。
他们家生意一直不错，偶尔也会有回头客专门找他们家做定制，冉凝很小的时候就总是呆在店里，虽然对香水没有特别的研究，不过闻到过的也不少，也算是粗略知道一些。
比如学姐身上这种应该是某个挺有名品牌的男用香。
味道很清淡，尾调干净。
若隐若现，又带了点撩人感。
自己还在走神，又被旁边的学姐拍了下，“刚刚你看到没！叶陌好像跟小秦程对视了下，然后两个人都笑得贼甜？”
冉凝睁大双眼看向身边的人，仿佛看到高中时候的自己。
之后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两人不知怎么就聊起了季度新番，这个一句两个小哥哥的神仙爱情，那个又接一句甜到齁。
确认过眼神，是找到组织的小激动。
不过一个课间休息的时间，课室里的同学又多了，本来还剩了几十个位置也全部坐满。
感觉到望过来的视线，冉凝也不知道地怎么就想起，听说这位学姐喜欢女孩子的事。
……这么说来之前自己好像也被传喜欢女的？
看着冉凝皱了眉，季凛啊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事，小声地说道，“因为我平时闻习惯了，所以也不觉得，你是不是闻到香水味了？”
季凛轻咳了一声，神情倒是自然，“昨晚在男朋友家过了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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