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程声音很小，语气却是很认真，“还不是你太凶。”
夜里闹到两三点还不够，刚刚醒过来一大早的又……
又……
秦程脸上更红，又往被子里面窝了窝。
心里却是柔软。
昨天晚上跟叶陌家里人吃饭，虽然人不是很多，但是谁也没有对他的出现感觉到太意外，除了先前就认识的叶悠悠和叶迢，其他人都跟爷爷的反应差不多。
还都给他包了压岁钱。
秦程就算是平时再迟钝，这会儿也知道叶陌肯定之前就跟家里人坦白出柜，他们才会是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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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收假回来，又是魔鬼排课。
第一个星期五天里就有四天排满，而且有一天就连晚上也要上课，要记背的内容也特别的多。
什么骨头肌肉脏器神经血管的名字分布走向，秦程甚至连吃着吃着饭也无意识地背出两句口诀。
于闵默默地把嘴里的骨头吐了出来，“小橙子，我也不是学医的，你能不能稍微照顾下我的感觉……”
秦程说了句抱歉，看着于闵夹起个鸡翅，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向身边的叶陌问道，“尺骨和桡骨我现在还是会弄乱。”
叶陌抬手拉起他的手，指尖沿着他小臂下描了一下，“这边的是尺骨。”
秦程能感觉得到叶陌碰到的位置，看着于闵把翅中的两骨头吐出来，想了想，“所以内尺外桡的内外前提是掌心向前。”
“嗯，你也可以记小指侧的是尺骨，”叶陌笑了笑，指尖握着他的手腕带着他转动一下，“因为关节可以旋转，只用内外来分描述得不够清楚，之后大多会说桡侧尺侧，所以不要记乱了。”
秦程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又在自己拇指侧往下摸了摸，“所以这个就是桡动脉对吗？能数到脉搏。”
于闵：……
还没上操作就已经这样了，之后别吃着饭还说分离神经什么的吧？
那还不如找禹鑫吃饭呢。
然而那边禹大神不是一般的忙，在学习学分成绩保持在班里前三的基础上，学生会安排的工作也不落下，还要开始准备换届竞选。
于闵上来之前其实只想拿到毕业证，以后好找工作就好，当然要能在大学里交个女朋友就更好了。
这会儿他人际关系也算不错，成绩在班里也还好，来跟他表白优秀又漂亮的女生也不是没有。
但偏偏一个都没谈。
家里人有时候也会打趣他有没有找女友，他也是随口说暂时专注学业搪塞过去。
也不是说没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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