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先下去,我靠着皇兄睡一会儿就好。”
抬手疲惫的挥退他,坐在床沿上的欧阳狂弯腰趴在欧阳昊的胸口上,一贯狂傲 嚣张的俊脸流露出孩子似的孤独与害怕,说他懦弱也好,无能也罢,欧阳昊就是他 生命的全部,如果没有他,他的生命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唔!”
看到这里,郝连安捂着嘴冲了出去,再待下去,他真的会哭出来,七爷和陛下 太可怜了,他们明明深爱彼此,整个烈云国的子民都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为什 么老天就是不肯善待他们,不肯给他们一个相守的机会?
“碰!”
“小安子,怎么了?是不是昊哥他又”
低着头往外冲的郝连安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路况,直接撞进了与张铭翰楚骏嵘 二人结伴而来的东方荀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看他,郝连安干脆不管不顾的抱 着他哭了起来,三人见状,一个比一个焦急,却又不敢贸然闯入欧阳昊的寝室,只 能耐着性子等他哭完,旁边的侍卫宫人们各个面无表情,能守在这里的基本都是欧 阳兄弟的心腹,他们又何尝不担心自个儿主子的状况?奈何火凤之卵就像是传 说中的神物一样,即便欧阳狂将皇榜发遍全国,至今任没有丝毫讯息。
烈云国历代皇陵,桃花林深处,欧阳绍一袭白衣,优雅自若的端坐在七弦琴后 ,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弄着琴弦,琴音之中似乎夹杂着些许哀伤的情绪,自莫云 死后,他的琴音就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大气恢弘了,不过今日好像还多了点其他的 情绪,都说琴音会传达主人的心情,也许他此时的心情真的很不平静吧?
“主上,陛下又昏迷两天了,少主两天两夜没吃过任何东西”
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突然出现,恭敬的单膝跪在他的正前方。
“矿”
话还没说话,琴弦瞬间断裂,前来稟报的影卫心神一紧,暗叫不妙,主上的霸 气依旧记忆犹新,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怕?
奇怪的是,欧阳绍并没有责罚他,而是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被断弦割伤的手指 ,任由鲜血滴落在琴身之上,半响后仰头看看一年四季都鲜花盛开的桃花谷,缓缓
将流血的手指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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