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虽然方才还有些纠结,不过听到问话,林猫还是立即便道:“皇上当时看得认真,仿佛要从一笔一划里看出沈大人提成写字的模样,不过看完之后,立马提成便写了回信,还问……咳咳,对,一点都不纠结,立马便写回信了。”
虽然也听出了他话里未尽之意,不过沈慕倾此时在意的是别的,不知道是在和林猫说话,还是独自喃喃道:“好歹是一国之君,怎会连纠结都不纠结。”
林猫见沈慕倾面色有些恍惚,这才十分认真道:“奴才是凡人,杂思甚多,听到一些事情,难免要考虑些许再做决定。可皇上他不是常人,更何况是大人的事,大人如今还不知道皇上的心思么,只要大人开口说,即使还有漏洞,即使万分难办,皇上恐怕也不会迟疑半分。皇上唯一疑虑的,不过是大人的安危罢了。”
话已至此,本该是什么都已明了的,**Y**Q**Z**W**5**C**O**M**可是沈慕倾突然有些难过。
见他黯然,林猫又道:“大人也不必觉得自责,更不必妄自菲薄,大人自然是有大人的好,才能让皇上如此看重。所以,大人只要好好的,这便是对皇上最好的回报了。”
一旁的宁远德刚开始听着他们俩打哑谜,只觉得一头雾水,如今渐渐听懂几分,便觉得说不出的震惊。他只知道皇上与沈大人交好,却不知竟然好到这种地步?
不容他们多想,门外却传来些嘈杂声。
宫殿绮丽,布局却十分端庄大气,与这宫殿的主人十分相像。不过向来安宁的内殿,此时却满是女子隐忍的呼喊声。
“娘娘,太医来了!”
从太医院一来一回,云心跑得腿软,不过还是忙跪在床边。一旁燕儿已经在伺候着了,不过也只能看着木锦年疼得死去活来,而无计可施。
太医也有些手忙脚乱,忙放下药箱来把脉,不过越把脸色却越难看。
“如何了?”见他收手,云心忙道。
这太医摇了摇头,又重新把了一次,脸色更加疑惑。
“这,怎么会这样?之前一直觉得脉象不稳,可如今,娘娘她,根本就没了喜脉的脉象啊……”
“瞎说!”燕儿狠狠瞪着他,“谁不知道我们娘娘是这宫里第一个有孕的妃子?再乱说,小心你的舌头。”
一旁云心没有她冷静,却是满脸的不相信。
木锦年也听到了他们说话,心头先是一震,随即冷静下来,抱着一丝希望对太医道:“别的女子怀孕时,可有这般?”
太医摇头,“没有,说实话,娘娘的脉象从开始便与常人有些不同,不过这喜脉着实明显,且每个人体质不同,我等虽有疑虑,却没有多想,不过这些日子,这脉象越来越弱,我等也开了许多药也不见好转,如今,更是连脉象都没有了。”
这太医咬了咬牙:“小人斗胆猜测,娘娘许是得了什么妇人病,或是,早已胎死腹中……”
“住口!”
燕儿虽喝住他,一侧木锦年却已听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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