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宗政凌宇再也没有欺负过宗政莹落,沈慕倾也一连几个月没有和他说过话。最后是谁先给谁说话的,不过都是少年时曲曲折折的小心思,他们也都已经不记得了。
终究是血浓于水,宗政莹落回头想想,宗政凌宇鲁莽好玩,总是惹事,而沈慕倾则十分宁静,不厌其烦地在后面给他收拾,若皇兄是她的哥哥,那沈慕倾看起来更像是她的……嫂嫂?宗政莹落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赶紧摇了摇头。
“那皇兄打算如何安置沈……驸马?”宗政莹落眨着眼睛问他。
“他是一个大活人,何须我安置?再说了,他若不愿,谁能安置得了?”
人在家中坐,圣旨天上来,沈慕倾如今还在恍惚中,这就成了——驸马?
五 比剑
“朕听说昨日荣郡主给驸马送了幅百字令的字画?”
“是。”
“朕还听说那百字令十分动情?”
“尚可。”
“那配画可是灼灼的十里红妆?”
“是。”
“驸马认为荣郡主此意为何?”
“许是觉得臣清雅脱俗人面桃花天姿国色无以伦比沉鱼落雁我见犹怜?”
立驸马的圣旨一出,天下言辞不绝,郡主与公主苦心孤诣想博驸马一笑,奈何驸马被召进宫中,一待就是一整天。
“皇上,臣待在这里是否不太好?”
“有何不好?”
“臣觉得自己可能扰乱了皇宫的生活。”
“比如呢?”
“御书房里的冰化的越来越快了。”
“天气愈发炎热......还有呢?”
“皇上的奏折批的越来越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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