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商议过后,林南弦还是无奈得觉得自己留在这边陪着景祀一夜。
她点了点头。
“那你去吧,路上小心,明天中午的时候再来接我也可以。”
景澈见到答应的如此轻松,他都有些不敢相信,瞪大了双眼又问着,“真的假的?嫂子,你真的不会生气?我会让人保护着你,白夜那边不会敢来的,嫂子你放心好了,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就行了。”
景澈也是和景祀差不多是个工作狂,他看了看手表,说了几句让林南弦安心的话就匆匆离开了。
站在精神病院院长身边的姚萱儿脸色很是难看。
直接跟着景澈的后面离开。
神经病院院长也没有什么好跟林南弦说的,安排了一个干净的医护人员房间,带着她和景祀去到了房间内。
“林小姐,今晚恐怕是要委屈您一下,这位病人情况有些特殊,只有在您身边的时候病情才不会发作,但以防万一您还是需要得做些保护措施,有紧急情况必须立即叫我们。”
“好,谢谢院长,您辛苦了。”
“没事。”
在跟精神病院院长的交谈完后,她关上了门,看着坐在床上发愣地景祀。
她叹了口气。
好在这次过来的时候就有想过把景祀给接走,拿了许多男人日常用品,见他的胡须也很久没刮了,头发也是杂乱不堪。
林南弦坐在了景祀的旁边,她盯着景祀看了一会儿,准备起身拿剃须刀帮着景祀刮胡子,结果就在她起身的时候,景祀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
只是没有说话。
就那么一刹间的动作,着实是把林南弦给吓到了,她看着景祀,温声开口,“没事的,我还在这里,不会走了,帮你挂个胡子,你看看你自己弄的那么邋遢,就真的不怕我不要你了?”
此话一出,景祀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她只好再次坐了下来。
“景祀,你就让我帮你刮胡子一下,你看看你脸上。”
说着还动起手了,摸了摸他脸上的胡须。
和以往没有什么俩样,只是生疏了不少,林南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景祀,只能是从一些小事情开始,比如从来没有给景祀刮过胡子的事情做起。
林南弦耐心跟景祀解释着自己即将要帮他做的事情。
终于景祀松开了手,任由她怎么去。
半个小时过后。
景祀的脸上干干净净很是清爽,她看见景祀现在这个样子就想起了以前的时候,她和景祀吵架那段时间,还真的是有想过离开景祀,可仔细想想,说什么离开不离开的,她林南弦早就已经和他分不开了。
“景祀,这次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是我的不对,真的是我的不对。”
想到以前那些往事,她又开始自责起来。
被景祀抱在了怀中痛哭了起来。
这些日子颠沛流离的委屈,还有被囚禁的滋味很不好过,如果不是为了小言和景祀,她怕是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念想。
逐渐地她累倒在了景祀的怀中睡去,这或许是她近日睡得最安慰的一夜。
早晨。
也不知道是谁在房间外大大咧咧地在骂街一样。
景祀和林南弦睡在了床上,他依旧抱着自己,等林南弦醒来才发现景祀保持着这个动作好几个小时了。
“怎么了?”
她听见门外吵嚷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发现一个和姚萱儿长相类似的女人在和姚萱儿吵架,林南弦皱了皱眉,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就是姚清儿吧。
“就是这个女人对吗?姚萱儿你可别忘记了当初我们说好的什么,我必须要嫁给景祀,我不管。”
姚萱儿和姚清儿在吵架的时候,刚好姚清儿说完话就注意到了林南弦。
随后指着林南弦问道,“就她这种货色,也配得上景祀吗?!姚萱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
才刚刚醒来就被人给骂了一顿。
这种滋味可不舒服。
还没等林南弦来得及反应,结果姚清儿一把就推开了她,直接走到了房间进去,好家伙,没过一会儿就有尖叫声传出。
姚萱儿和林南弦急忙走了进去看,发现姚清儿差点没被景祀给踹出去。
她蹲坐在地上,显然是被打了。
“景祀,你别这样。”
才想起来现在景祀也就对她不会做任何事,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林南弦来到了景祀的身边,见到景祀手上流了血迹。
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剃须刀就顺手放在了旁边,今天应该是被景祀给拿到了,还弄伤了自己的手,她抬起景祀的手很是心疼,眉头微蹙地看着姚清儿。
“你是哪个。”
“我?!你居然不知道我是哪个?姚清儿听过没有?没听过也不要紧,我就那么跟你说了,景祀现在是我的未婚夫,这段时间都是我在照顾着景祀,他已经跟我求婚了,他是姚家的人,然而你,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鸡,滚!”
姚清儿站了起来还不忘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随后露出鄙夷的表情对着林南弦说话。
或许是姚萱儿并没有和她说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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