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样说,叶筝还是不肯放过她,直接拦在了她的前面,一副气势汹汹想要吃人的样子。
她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尤其是最后面叶筝说的那一句话,“你可是林南阳的妹妹,你给钱不是理应的吗?而且他的死跟你有直接的关系!”
在葬礼说出这种话是大不敬的。
林南弦冷瞪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可能叶筝也是被吓到了,咽了咽口水,又继续说了句,“总之你不给钱给我的话,那我就直接去法院告你,你别以为我不敢……”
“啪——”
一个巴掌落在了叶筝的脸上。
这还是林南弦第一动怒在外边打了别人,林南弦看着叶筝觉得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什么叫做林南阳的死跟她有直接关系?难道是她害的林南阳得癌的吗?
“你再说一遍。”
她十分冷漠地对着叶筝说话。
可能被打蒙了,叶筝没再敢继续说什么诋毁的话,而是退后了几步,说话都带着颤抖,眼睛垂下,弱弱开口说道:“我只是想让你给钱给我……没有别的意思。”
“钱到时候再说。”
林南弦很是生气,保持不了理智,她扭头准备离开,叶筝也没再敢继续纠缠什么。
景祀跟在她的身边,她坐上了景祀的车,两人独处在车内,林南弦现在不想说话,回到家之后也没有跟景祀说一句。
把衣服换下来就去洗了澡,随后就把门给反锁了。
本想看看林南弦的情况,景祀见门被反锁,他回到了书房,坐在书桌前,笔记本屏幕里跳出很多有关于工作的消息,他皱了皱眉,把笔记本给关上了。
拿出手机打电话给了保姆,“今天多准备太太爱吃的菜,她心情不好。”
“好的先生。”
到了晚上。
林南弦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到晚上八点都不肯动一下。
林南阳的离开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
好比以前那样,她忽然感觉到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比自己亲人更亲近的,即便是每次跟林南阳吵了架,事后还是能够和和气气坐在一起说话,这种感觉忽然不见,林南弦心里不舒服,也知道景祀不会来哄自己,那不如自生自灭的好。
忽然有人敲了敲门。
“太太,吃晚饭。”
“……”
并没有任何人回应保姆。
保姆又继续敲了敲门,“太太,先生已经在客厅等着您了,我做了许多您爱吃的菜。”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
这让保姆有些担心。
敲门的频率更加高了,语气也有些着急,“太太,您不会做什么傻事吧?太太!”
就在保姆想要把门撞开的时候,林南弦才缓慢开口说了一句:“我不想吃,你让景祀自己一个人吃吧,不用管我。”
“可是……”
“……”
就在保姆想要继续劝导的时候,林南弦没有了声音。
过了几分钟,保姆下楼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景祀,景祀倒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上了楼,也没有吃任何东西。
这种生活持续了差不多三四个月。
林南弦一直窝在卧室里面,也不见景祀,更加不想吃东西,只是平时偶尔喝点水吃点水果什么的,吃饭是少之又少,整个人像是瘦了一大圈。
她不肯出门这件事让景祀很烦躁。
“林南阳的事对你打击很大?”
某天晚上景祀喝完酒回来,直接拿了钥匙开了卧室的门,一把把林南弦给推倒在床上质问的语气说道。
还是一副消沉的状态的林南弦见到景祀一点感觉到没有。
甚至都没有说话。
“我问你话!林南弦,你就不怕我死了吗?卫东煜那件事情你也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你把我当成你未婚夫了吗?”
现在的景祀宁酊大醉。
他好像是把自己给灌醉,好忘掉那些糟心事。
在林南弦的印象中,景祀很少喝完酒会这样,这还是第一次,她跟景祀双目对视,抿抿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林南弦眼眶流出了泪痕。
刹那间景祀心软了。
他擦拭掉林南弦眼角的眼泪,瞬间清醒了不少,松开了林南弦,语气换成一副温柔至极的态度再次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喝醉酒了。”
“景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事,他毕竟是我的哥哥,这些天我难受。”
其实林南弦不只是因为林南阳的事情而难过,还有景祀不怎么爱搭理自己,并且工作上又屡屡受挫,一打开微博也都是骂她的话。
现在的她还算的了什么吗?
“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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