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看起来简单,可是却是最为难人的,因为涉及到的信息比较复杂。
“宁总,那可能要等几个小时,目前没有办法在较短时间内出结果。”
“不着急,你查完直接发到我邮箱,另外这件事不要再透露给别人,沈小姐的隐私我不希望再有其他人知道。”
宁皓远挂掉了电话,车内一片沉寂,他握着手机,看着电话记录里的沈厢,说不出来的堵心,她母亲生病了,她往乡下跑,再回城里,全程没有去过一趟医院。
母亲手术失败,她那样的孝女不可能不去医院还跟别人的男人厮混。
除非她压根就不知道她母亲生病了。
宁皓远想起了上一次她回家再回望都,脸上被打了,身上也被泼了粥,每回一次家,都是让人操心不已。
单亲,跟母亲生活了十几年,从小颠簸,为了凑25万不惜去当个鸡,他眉头紧紧拧着,他从没想过25万会把人逼成这样,他不由得想起了她闷闷的样子,虽然话不多,可却百折不挠,哪怕是缺钱也依旧仰着头颅,她的身体在示弱,可是她的灵魂没有,正是这样,他才总是想要征服,他也知道征服身体这是最表层的,他一直都未能真正的征服她。
到陵城已经是早上五点多,黑色的保时捷径直开到了国峰公寓的楼下,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也刚好发到他的手机上。
一页全是她主动联系她母亲的短信,她母亲唯一回的就是:不要再发信息了,我没有你这样靠身体换钱的女儿,以后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生活,我们各不相干
然后就是很多沈厢拨打的记录,她的母亲一直没接。
宁皓远心里不太好受,任何人都可以说她靠身体还钱,说她自甘堕落,唯独她的母亲不可以,他难以想象那个小姑娘在面对唯一的至亲说出这样话的时候的心情,忍着不哭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而这条短信的收信日期就是那天他在车里粗暴对她,她咬破了自己的唇,她的心时刻都在刀尖上,总是垂着眉,忍着,从来不在他面前掉眼泪,宁可选择疼也不哭。
他要知道她家里的情况,也不可能在车里对她做那种事情。
宁皓远再也受不了去回想她倔强的脸,给她打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有很重的哭音。
“下楼。”他说。
沈厢一晚上没睡:“我不在学校,我不在……”
她知道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要今天跟她上.床,便是要今天,明天不行,后天更不行。
“我现在心情很糟糕,所以你不要再逼我了。”声音又涩又哑。
“我知道。”宁皓远前所未有的温柔,“所以现在下楼,我在28层公寓的楼下,我在门口等你。”
沈厢愣住了,眼泪绷不住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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