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动手。”
“南翼的祭春神仪式一结束就动手。”
“祭祀回来的路上动手吗?”
“八成是的。就算我夫君找借口不去,太后估计也会在当天晚上有所行动。毕竟这次机会难得,南邵峰待小皇帝视如己并且手握兵权,郊外祭祀回来路上叛军刺杀的戏码百姓永远找不出纰漏。再给我夫君一个谋逆的罪名,一箭双雕最是省事。”松鹤接着说道,“而我,随相貌堂堂却比王爷大了十岁的帝国和亲过去的公主,我的夫君谋逆了,不仅我要遭殃,说不定牵扯牵扯还能联系到咱们徐国的身上。”
“真不安分。”和尚声音有点冷。
“内乱还要扯上外患,真是没脑子。”图和伸了个懒腰,瞥见屋顶的小风铃,问道;“来时阿兰你可见到了的?”
“见到的。还叫我漂亮姐姐来着”松鹤得意的一笑。
“你准备怎么办?”图和问道。
“和尚不是一直认为我夫君不简单吗。这次就看看,我家夫君是不是真的深藏不露。我也很好奇,他能藏五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不止五年。他防的不仅仅是你,还有整个南翼。”和尚皱眉,眼底冰凉。
阿兰和阿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既没有看到图和留宿,也没有见到打听问路的漂亮姐姐。唯一没变的就是露着肚皮晒太阳的大橘猫还躺在那里。阿兰走过去揉了揉它的肚子便舒服的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阿成四处看了一眼便拎着阿兰进厨房准备晚餐去了。
今日收获颇丰,因为寺庙每半月便有送补给的人挑担子上来,所以阿兰阿成很少得机会外出去集市。每三天一次的市侩,也算频繁但也难得与他们得空的时间吻合。
晚饭过后,阿兰趴在窗户边摆弄着新的来的粘人,大橘猫在炕上端着手。而在屏风的另一边则是阿成的领地。阿兰胆小怕黑,阿成便搬来大屏风将屋子一分为二,一人一半,如今阿兰到了及笄的年纪,俨然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所以阿成这两天在张罗着搬走。东西虽然不多,可是阿成搬了两天都没搬完。毕竟也在这屋里睡了四五年,一时间搬走,别说阿兰了,就连阿成自己都很不习惯。
“阿成,你搬走了这屏风是不是也就得撤了。”阿兰走到屏风前把它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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