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了他的回答,却没有很满意。
他攥紧了身下人的腰,男人之间偏凉,冻得他一个哆嗦,贺西楼望着他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害怕到了极 致的脸,眼底冷意迅速蔓延开来。
“这么怕我?”
纪容与晈着下唇不说话。
男人一双大手罩着他的腰,用力摩挲。
唧唧吃瓜脸:“大哥这莫不是在黑化和霸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不过,还莫名的有些带感是怎么回事?
贺西楼低下头。攥着他的下巴迫使睁开眼睛,“用药?谁给你上的药?你后背的地方,是谁给你涂上去 的?嗯?”
纪容与:“...”
淦。
他无言以对了。
纪容与恐惧地睁大眼睛,“我..是医生。”
贺西楼:“谁准你自己去找医生的?嗯?”
纪容与想回答,但乍一对上男人的目光,话忽然被咽回了嘴里。
男人眉眼漆黑一片,显然是处于盛怒之中,对上他的视线尽是触目惊心,心脏震颤。
下巴上一痛,纪容与脸色苍白,男人攥着他手指的力道像是要将他下巴的卸掉。
贺西楼:“哪个医生?嗯?他给你上药的时候,碰你哪里了?”
“没、没有……”生理性的泪水涌了出来。
“只是普通的上药而已。”
纪容与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疼痛从下巴传来。
纪容与:“贺总这是给自己戴绿帽戴上瘾了?这妄想症还是得治治。”
唧唧:“...”
但是不可否认这种戏码还是很刺激的,要不是腰子实在受不了,估计纪容与直接半推半就地就从了。
男人见他不说话,眼底的冷意已经能化为实质。
“好。”
贺西楼反手按着他在沙发上,一直没有反抗的纪容与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别!你答应我不在这里的。”
纪容与低声鸣咽。
男人眉眼模糊,在逆光处根本看不清楚,他冰凉的指尖如蛇,在他腰侧,在他的腿根游走。
“这么怕我?对着那个小医生,恐怕有说有笑的吧。“
纪容与:“..”
怎么这个话题还过不去了?
男人似乎根本没打算放过他臆想中出现的那个男人让他心态有些失衡,男人撕去了表面平静的面具,恶 魔的藤蔓肆意在心底生长,叫嚣着要撕破冷静,贺西楼眉宇间隐约缠绕上黑雾,他低低冷笑,恶魔的低语让 人后背都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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