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丫儿又接着问道,“那.....你是多大年纪跟李伯学习打架功夫及‘内功心法’的?”
听到尘儿提到“打架”功夫,男人觉得有必须纠正尘儿的用词,他之所学,那叫“拳脚功夫”,亦可称之为“近身搏击”,可不是“打架功夫”,于是,赶紧纠正道,“尘儿,李伯传授我的是‘拳脚功夫’,也叫‘近身搏击’,不是‘打架功夫’,至于‘内功心法’,呵呵,还相差甚远,只是配合‘拳脚功夫’所用的”。
“呵呵”,说到此,男人又得意地笑出声,继续显摆道,“当年,我大学毕业后,参军就接替妹夫、内兄的‘特别行动队’,如果没有功夫,短短的加强集训,就能让妹夫、内兄从内心服气,是不可能的”。
男人的显摆,尘丫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老哥与男人一直在相互较劲儿,她是知道的,没想到,男人在接管老哥的队伍时,已经有功夫在身了,于是,又问道,“这么说来,你是早有准备接替我哥的队伍啦?那也要感谢李伯,传授你的‘拳脚功夫’,对了,‘近身搏击’,还有,呵呵,‘内功心法’”。
“感谢李伯的授业之恩,那是自然地”,男人感恩地说道,“没有遇到李伯,也许我活不到现在,恐怕早被那些见不得我的人,打死了,那次,我为保护妹妹不受小混混欺负,差点被打死,就是那次后,李伯来到了陆家”。
尘丫儿来到兴致,二人坐在“寒玉石”上,她想更多地了解男人,于是,问道,“李伯一来到陆家,就教授你‘拳脚功夫’?”
“没有”,男人讲述了跟随李伯学功夫的经历,“李伯可不是任何人都传授功夫的,记得那次是被打得最重的一次,不敢回家,爷爷、奶奶也没有在家,就在妈妈留下的一套公寓里,由妹妹带吃的来,养伤,等伤好了差不多,爷爷、奶奶也从外地回来了,这一次爷爷带回了李伯”。
尘丫儿心疼地看着男人,心想他们兄妹二人真不容易,接着又听男人讲述,“爷爷带回来了李伯,但李伯一开始并没有传授予功夫,后来,才知道,李伯一直在观察我,看到我打架受伤,从未向爷爷、奶奶诉过苦,而是自己承担下来,直到有一次,李伯把我堵在了家外面,告诉我,他可以使我打架不受伤,并且把所有与我打架的人,打趴下,愿不愿意跟他学?对于李伯的英雄事迹,我是知道的,只是年少的自尊心,让我不能让英雄看扁了,我要靠自己的能力成为像英雄一样的人”。
“当李伯主动提出教授你功夫时,你就马上应承下来了?”尘丫儿急忙插话道,男人目光坚定地看向尘儿,点了头,说道,“是的,我当然应承下来了,是英雄自己提出教授我功夫的,可不是我自个求来的,嘿嘿,这种感觉,在年少的当时,极大地满足了我的自尊心,现在想来,是虚荣心在作怪”。
尘丫儿眨巴了眼睛,问男人,“听说,你还与我哥打过一架?”
听到,尘儿提起与妹夫打架之事,男人又乐了,并大言不惭地说道,“我跟妹夫、大舅哥岂止只打过一架,我若不把妹夫大舅哥打服气了,他能放心把队伍交到我手上吗?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接管妹夫一手创立的队伍,是要有综合素质的”。
看着男人得意的样子,尘丫儿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调皮中带着心痛,说道,“没想到,你还挺倔的”。
“嗯,我生来就倔”,男人还骄傲地扬起了头,嘴角也扬了起来,又得意地说道,“就是凭着这一股子‘倔’,从小打到大,终于打到了尘儿的‘莲愿山水’,遇到了此生挚爱”。
男人说到此,目光炽热地望向尘丫儿,并紧紧地把尘丫儿揽在了怀里。
尘丫儿心里一番感慨,谁生来都不容易,感觉到男人怀里上升的温度,赶紧回过神来,挣扎地抬起头,对男人说道,“我们赶紧上去吧,否则,冷伯要担心呢!”
男人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人儿,刚要抱起尘儿,却被尘儿挡住了,并率先跳下“寒玉石”,跑向了阶梯,还冲着男人回眸莞尔一笑,走上了阶梯,男人看着心爱的人儿,无奈地摇了摇头,追赶上了尘儿。
二人出得湖底中心,冷伯已经等待在客厅,客厅茶几上摆放好了一个药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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