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司马滔无可奈何的回答。
他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么大一个跟头还是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上，他的一世英名真是被打的灰头土脸。
“那我再提个要求。”
司马滔还没缓过神，林可那边又突然冒出一句话，瞬间让司马滔的心咯噔一下，面如死灰，端着茶杯的手颤抖不已。
林可见状忍俊不禁，却也赶紧解释，万一惹得司马滔来个心肌梗塞或者血冲脑挂了，她可背不起这条人命。
“别担心，我只是打个包而已。”林可说着，望向一旁的服务员，“服务员，把我们点过的所有茶点，都给我打包一份。”
司马滔长舒了一口气，却也觉得自己心脏受不了了。
林可第一次因为忍笑，忍到流泪，忍到想上厕所。再加上喝了一盅木瓜雪蛤汤，她的膀胱也支持不住需要解放一下。
和安陌森打了个招呼，林可就出了包厢。
林可从包厢离开不久，司马滔和安陌森把所有的事项顺了一遍，就借口有事先一步离开了泰尚居。
见钱伍拿到泰尚居打包好的茶点，安陌森看了下时间，猜想林可也差不多该完事了，起身便和钱伍出了包厢。
在卫生间里解决完内急，林可回想起司马滔惊弓之鸟的神情，坐在马桶上就忍不住捧腹大笑。
林可觉得自己这眦睚必报的性格，真是太坏了。
足足笑了三分钟有余，她才起身离开卫生间。
不曾想从卫生间出来，才拐个弯却被人突然堵住了去路，吓得林可花容失色，条件反射的连连后退。
“小可。”穆石一把拉住林可的胳膊。
林可闻言，抬头才看清了堵住她去路的人。
“穆石？”林可拍打着自己惊吓过度的小心脏，不由的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
林可还以为是司马滔在这堵她，想趁机报复她，而且这酒楼的卫生间向来是多事之地。
上一秒还恣意爆笑，下一秒却惊恐万状，这大起大落的转变，实在是超出了林可负荷范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穆石见林可真的吓得不轻，连忙解释，“我见你去了卫生间，才在这等你。”
“你等我也站在点显眼的位置呀，看把我吓得。”林可抱怨着，示意他往前走，“你怎么在这？”
“今天有个应酬，正好在泰尚居。”穆石真庆幸选择了这里招待投资方，“你是和楚楚一起来的吗？”
上次的事之后，他没有和她们俩的任何一个人联系过，楚楚那里他更没必要去解释。
“不是，我是和安陌森来的。”林可站定脚步，毫不避讳的回答，“你还是先去忙自己的应酬吧，我们以后再聊。”
虽然林可不遮不掩的告诉穆石，自己和安陌森在一起，但是她却介意他们两人碰面。
上次在医院和穆石发生的事，林可确定安陌森一定从陈芯怡的口中知道了。
现在认清自己心里有安陌森，自然也就不希望他误会。
“小可，你还在生气吗？”话都没说上几句，林可就想避开他，穆石心中一窒。
“我……”
“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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