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遵命。”池羽恭敬应道。
这段日子池羽得女皇令紧盯段莫闻,日日拉着那厮饮酒作诗、谈古论今,喝得醉了,二人便回到内阁后殿睡在隔壁。段莫闻连续几日寻找传信回国的机会,终未得手,直到今夜他蹑手蹑脚经过池羽房间,听得里面安安静静,思量着池羽被他哄地喝下不少,怕是早就睡得不省人事,这才寻到一偏僻处鬼鬼祟祟放出信鸽。
池羽酒量浅不假,可文武百官在怀信等、专门陪同外国来使的大臣们的带领下,酒量大有长进。即便池羽是众人之中酒量最差的,但是应付一个文人段莫闻还是绰绰有余。是以他并未醉酒,稍候一会便跟在段莫闻身后,将段莫闻的行动看得一清二楚。
段莫闻或许对池羽有戒心,但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萧晟与云葭的身上,段莫闻怎么也猜不到,与他“性情相投”的池羽会是身边最“危险”的人物。
第二日,萧大将军依旧缺席早朝。散朝之后云葭去往贤仁宫向太后请安,待出了贤仁宫,她思量一瞬,吩咐道:“准备车驾,朕要亲自去一趟将军府。”
因着女皇先前出宫都是微服出巡的,兰芯照例问道:“陛下可要乔装打扮?”
“不必。”云葭一笑,道。
女皇前脚迈进将军府的大门,文武百官随后便收到消息,道女皇见靖安将军久不上朝,竟亲自登门赔罪去了。
女皇直至日落方才出来将军府,她与靖安将军的谈话内容无人知晓,可正是因为无人知,传出的版本才一个比一个的五花八门加离谱。
事实上,云葭走进将军府的时候,萧晟早就长身玉立迎接在门后,引女皇入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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