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菱是被禁卫军堵了嘴巴“请”回贤仁宫的。
太后一向剔透,眼见这阵仗她又惊又怒,心里清楚这位被娇宠的长公主定是趁她不注意,又去找女皇闹了一番。长公主得此待遇本就耻辱,证明女皇的耐心已快要用光,太后体会到云葭此举用意,下令贤仁宫上下紧盯云菱,再不许她踏出宫门半步。
云菱瘫坐在寝宫内,手指微微颤抖,她从未见过皇姐方才那般凌厉的眼神,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云葭会令人如此粗暴地绑了她。那高高在上的女皇,早已不再是她可以肆意无理取闹的对象。
议政殿。
泽国对于两国言和提出的要求摆在案头,云葭勾唇笑了笑:“与朕联姻?淳于朗还真是贼心不死。”
当年淳于朗为登皇位用尽手段,其兄弟流放者有之、被暗杀者有之、入狱者有之、更有甚者被莫名其妙安了个罪名后人间消失,不知生死。
如此心狠手辣之徒,现下一边与雁瑞持有盟约,一边从未放弃以婚约拿下扶熙,云葭起身步至窗前望着窗外广阔的天地:“这样的对手呵……”
第二日,淳于朗的书案上摆着两封书信。其中一封是雁瑞国君吕奢亲手所写,因他听闻扶熙欲与大泽言和后又怒又惧,信中先是讨好一番,随后询问实情,最后照旧是礼单。
淳于朗将吕奢之信递给一旁的心腹文臣:“这雁瑞国君倒是有趣,兄弟朋友之谊尚不久远,朕与他之盟约又怎会固若金汤、百世不变?你去回信与他,与雁瑞之盟暂不破坏,敷衍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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